包括并不强大的若氏;就是牟氏,他也没有过分的举动;
“其二,我与各部族的首领都有交情,他希望我继续发挥作用;
“其三,他需要示人以公正,而我、郑吉、荼天尺被继续重用,就有这个作用。”
若春厚点头,道:“上次果氏首领果乾风到草原来,相善与他同车出入虎安宫,实在高明。”
若春沛道:“我想进虎安宫,也并非做不到,但相善的人一步不离左右,不如不去,去了反而增加怀疑。目今,虎安宫如金铸的桶子一般,水泼不进。”
若春厚轻轻笑道: “别人不知,难道愚弟还不知。以前,兄长虽是嘴上从来不说,但我知你心里并不喜欢相善,而这近一年里,你逢人就说他的好,这就是个怪。常言道:口里有蜜,腹里有剑。”
若春沛慨然叹道:“知我者,老弟也!
“这是一个看姓氏和身份的世道,我后面的若氏,不足以与相氏、樊氏、郑氏相提并论,甚至与果氏、荼氏相比,也是羊与馬的差距,背背不在一个高度上。
“我到虎安山,仅仅是邑君需要我这样一个不怕矮身、不怕吃苦、不怕麻烦、不怕话多,还能想出些招来的人而已。
“你莫看我表面风风光光,又有几个人打心眼里瞧得上我?
“他人看到的,是我背后的虎安宫。因之,自到草原,我不与人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哑巴还不说话。
“虎安宫出事后,我更是如履薄冰,还招来骂名。我的背上,已经积了一层口水锅巴,还有人扬言要割了我的舌头。”
若春厚道:“只有愚弟知兄长忍辱负重。父母早做了鬼,长兄如父,我最敬你,有何难事,何不说来听听?”
“我的难事,比登天还难!给你说了,也无用。”若春沛喝了一口水,苦笑道。
若春厚想了想,笑道: “兄长莫非是想交通虎安宫中?这有何难!”
“开什么玩笑!”
“我说的大事呢!”
若春沛大惊,滚地谢道:“我给你叩头,快赐良计!”
最快更新无错,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