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水洗涤物品,上游有三节大竹冲流下来,流到她的脚下。她听到竹子里面有哭叫声,吃了一惊,剖开竹子一看,原来里有有一男孩儿。她抱回家,将孩子养大。那孩儿长大后,能文能武,自立为候,就是夜郎侯竹多同”。
这故事,巴圭略有所闻,今日听夜郎人讲来,别有趣味儿。
巴圭为了避免尴尬,问答了两个问题。
见巴圭对夜郎的风土人情很有兴趣,十公主又道:“我们这里,临水生儿,生下孩儿,就放在水中,浮起的,就抱回去养,沉底的,就不管他了。”
接下来,十公主询问了不少巴国风俗人情的空话,巴圭目不邪视,认真作答,正好尽量不与这美人谈到她希望的“正题”上去。
边吃狗肉、边喝酒(巴圭认为她的浊酒显然不能与巴国名酒巴香清相比),边说风土地人情,巴圭居然慢慢发现,若与这女人不谈男女风情,谈民风民俗,有无数话说。
说到巴国的葬俗,十公主给巴圭介绍了夜郎境内的弃尸葬(原始葬法)、树葬(用藤蔓将尸体束于树间)、火葬、瓮棺葬(二次葬)等。
不知不觉间,酒至七、八分了。
十公主好象突然换了个人,准确说是回到巴圭最初见到的女人,满面桃红,骚首弄姿,起身过来,伏在巴圭左肩上,那两团嫩 肉,紧贴在巴圭背上,蹭来蹭去,柔声道:“说了这么多话,喝了这么多酒,可以做正事了吗?”
巴圭装聋作哑,十公主更加哆声地重复了一次。
这莺声燕语,就像巫师在招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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