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中午时分,虎安山的高山湖泊——美丽的兰天湖。
虎安宫行人果艮风与共氏行人共信,第二次到了兰天湖,枳都名将鄂越装病不见面。
果艮风、共信叫嚷、叫骂了多时,鄂越塞耳不听。卫士几次赶二人走,二人死皮赖脸纠缠,与卫士推推搡搡起来,矛盾渐渐升级。
果艮风、共信虽然均会武功,但与鄂越的卫士相比,显然不在同一个水平,几推几不推,挨了一顿轻揍。
鄂越的卫士以为果艮风、共信吃了亏,就会乖乖离开,想不到继续耍赖。
一名骚冲的卫士再次走近果艮风、共信两人,指着果艮风的鼻子怒道:“我最后再说一次:还不快滚,就不是挨打的事了!”
边说,这名侍卫边抽出短剑。
虎安山草原危在旦夕,若不能见到鄂越,如何能完成公子瞫梦龙交待的大事?果艮风、共信咬耳商量了几句话,突然同时拔出短剑。
这侍卫武功高强,他抽出短剑,不过是吓一吓果、共二人,没有思想准备,被果、共分别刺伤左右腿,鲜血直流,倒在地上打滚嚎叫,。
卫兵们大惊,迅速提剑跑来,将果、共二人包围。
果艮风仗剑大叫道:“你们要是有良心的巴国武士,就不要来送死!我二人只求见鄂越将军一面!”
卫士头目怒道:“伤了我的人,你还想活?上!”
“住手!”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果艮风、共信一听,知道是鄂越终于露面了。
鄂越道:“放二人进帐来!”
卫士头目道:“将军,他们杀人了!不能放!”
“死不了!”鄂越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卫士,道。
卫士头目听鄂越如此说,手一挥,道:“等他们出来再算账!”
卫士们散开,有人送受伤的武士去医治。
果、共二人收了剑,进到帐内。鄂越已先回去,坐到一张兽皮上,面前的几案上,摆有酒肉。
果艮风见鄂越脸色难看,且小有酒意。
鄂越示意,请二人坐下再说。
果、共二人不入坐。
果艮风先道:“今日再来,若将军再不出兵,我血溅你的大帐!”
鄂越道:“你是要威胁我,还是要刺了我?悉听尊便,我若还手,不是男人!”
果艮风忽地抽出短剑,抵在自己颈子上。
鄂越吃了一惊,跳将起来,叫道:“果艮风,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果艮风道:“我是疯了!奉命来搬救兵,事不能成,只有以死向虎安山巴人谢罪!”
共信假意忙劝道:“兄长,有话慢慢说。”
鄂越大笑,道:“你二人,莫非是在给我演戏?”
共信怒道:“无血性的东西!”说完也拔出短剑,剑刃抵在自己颈子上。
鄂越急忙伸手止道:“休要乱来。有话好说。要想我出兵,你二人须先放下手中的剑!”
果艮风道:“你这话,就是同意了?”
鄂越“咳”了一声,尚未答话,突然从帐外飞身扑进来两名勇士,快如闪电,将果、共扑翻在地,夺了二人的剑。
果、共虽会武功,但在这两个武士面前,不是下酒菜,轻轻松松被制服。
果、共二人使尽全身之力,也挣扎不脱。
鄂越道:“放了他们。去安排酒肉,为二位压惊!”
果艮风道:“把剑还我二人!”
鄂越笑道:“还你又何妨!你再要演戏,我再夺便是!”
共信道:“你有这本事,不去杀敌,却与我二人较量,算什么名将!”
鄂越示意将剑还给两个客人。
不一时,酒肉上来。
鄂越、果艮风、共信,再加鄂越的副将闻变赶来,四人席地而坐。
几人一时无话可说,只好喝闷酒。
鄂越的副将,绰号“九条命”,因为两次在战场上受重伤,其中一次肠子从肚皮的伤口上滚了一截出来,居然没有死,且恢复得较好,在当时医疗条件下,实属奇迹,于是战友们给他取了这个绰号。
喝了数樽闷酒,“九条命”打破尴尬,笑道:“不瞒两位行人,将军有心助战,可是军令如山,实在为难。”
共信道:“什么军令?何人的军令?”
“九条命”道:“当然是八公子的军令。”
共信道:“八公子命令不准救虎安山吗?若是如此,我们自去找八公子,不必在此罗嗦!”
“九条命”笑道:“来,来,来,先吃肉,吃饱了再说。”
果艮风道:“你不要打马虎眼。你只说是不是八公子亲自下达的命令?”
“九条命”笑道:“这,这,我如何得知,我只听鄂将军的。”
鄂越对“九条命”道:“你不用再说。”又对客人道:“休说你二人来,上次郑戎来,我也不敢答应,面都没有见;就算是梦龙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