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来了人,定然是紧急,不然支使我等来做什么?”
通涓为难道:“几位,鄂将军不在营中,请进去喝喝水,我即刻派人去请他。”
驰无畏喝道:“你项上有几颗人头!想误了江洲的大事!难道不认识我吗?”
副牢头度观—见是驰无畏来提人,心中早已明白,忙道:“驰侍卫息怒,谁敢不认识你是公子府中的人物!但我与通将军,也是放羊的娃儿,不敢卖羊。自从鄂将军到这囹圄来,任何人犯出牢房,都须经他的同意。诚请到里面去歇息,小的们侍候,保管舒心。”
驰无畏怒道:“我在这里受你侍候,回去是皮鞭侍候我!弄不好脑壳搬家!鄂将军只管守卫这里的安全,难道提审人犯也归他管!快快让我提人!”
度观道:“就算如此,大牢头此时也不在,我也不敢放人。”
“这人也不在,那人也不在,岂不误我大事!你们大牢头目今在何处,快快找来!”驰无畏不耐烦道。
此时,驰无畏同伙假楚人怒道:“听说他好女人,定然是昨晚一夜未归。好,我们回去禀报,看他下面那条害人的东西还在不在?我们走!”
度观知道这是他在暗示大牢头昨晚被驰无畏请进了温柔梦乡,此时一定还在哪一个女人房里,急拦住,陪笑道:“几位息怒!息怒!那,请出示提人的符节!”
驰无畏从怀中摸出一件东西,对通涓晃了一眼,交给度观。
度观接过手,假意看了收好,道:“请进!”
“慢!我看谁敢擅自闯进牢营!”只听一人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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