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官,看什么看,想,就进来啥。”一声妖媚的招呼,再加上不知什么醉人的香料味儿,让人魂销魄噬。
“是驰缺嘴约们我来的。”瞫丁应道,不自觉瞟她饱满的胸前。
“请进啥。”女人做了一个很诱人的手势。
二客人进去,却见里面有一个大厅,外面就是大江,从窗口看得见江对面的河滩。大厅里,有一股较明显的鱼腥味儿,几桌整洁,左面另有几个小房间,门是关上的。右面应该是厨房,有柴火和鱼香味从里面跑出来。
大厅里,空无一人。
当时人吃晚饭有点早,这时候天还没黑,离吃晚饭的时间有点过了,但也不至于一个食客也没有,瞫丁料到是驰无畏特意将这里包了场子。
瞫丁正在观察,那女人已将大门“吱”的一声关上了。
“不说他还好,说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女人关好门,搔首弄姿过来道。
“此话怎讲?”瞫丁道。
“抽了××就不认人的东西!不说他!他好久没有来过了。”
瞫丁心想,这怎么可能?驰无畏这玩笑也开得大了点,不过很快认为玩笑的可能性很小,且看还有什么把戏,把想问的话收了回去。
“两位兄弟,来得正好!你们,谁先来?”妇人道。
说完,这妇人直勾勾盯着木莽子——驰无畏只对这妇人说了要在这里面见重要的客人,说重要的事,但没说什么人,更没说什么事,她却既认衣冠又认人,见木莽子身着缎衣,气质非俗,以为他是江州或者其他地方来的大家族公子,反而认为瞫丁是他的跟班,最多是个土豪。
见这妖娆的妇人火辣辣的眼神,木莽子突然想起在梦幻谷里谷母的小女儿芍叶有一次单独提他出来看自己时的眼神。
瞫丁想,这妇人一开口就不论生人熟人,果然是个荤素通吃的货,稳起不接话尾巴,想不到木莽子道:“我不是来嫖你的!”
瞫丁暗笑,想破脑壳也想不出他为何会突然冒出这句正常人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怪哉的话,又不好笑出声来。
妇人听这话,以为木莽子这话的意思是没有看上自己,更加确定此人一定是个人物,有点羞怒,阴阳怪气道:“公子,你不是来嫖我的,那,是来嫖我男人的了?”
“你有几个男人?”木莽子问道。这一句话,让瞫丁再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又急忙忍住。
妇人红颜假怒:“不懂事的东西!来人!剁了抛下江去喂鱼!”
话未落地,“蓬”的一声,从左面最中间的一个包房里冲出两人,一个高长,一个雄壮,手提短剑,高长的那人喝道:“好不晓事!拿命来!”
木莽子想也不想,短剑已在手上!
“哈哈哈!”驰无畏穿一件黑色短袍子从最靠江边的一个小房间里推门现身出来。
木莽子还没醒活过味来,已经被请到驰无畏藏身的小房间里,里面几案上已摆好各色餐具,还有巴国名酒巴香清。
瞫丁这才搞清楚冲出来的两个人,都是六公子巴平安府中的武士,高长者绰号干三,稍矮者绰号假楚人,又号丑鸟,是驰无畏一起顽过命、一起嫖过娼的把兄弟。
驰无畏三人这时也搞明白同瞫丁一起来的是个傻儿了,忍不住先又笑了一场。
瞫丁笑完,道:“也只有你驰缺嘴才想得出来这一出。”
“本来是想拿贼拿脏,捉奸捉双,可惜,被木莽子搞混汤了。不然,还有好戏看。”假楚人先笑道。
互道相见恨晚,不分宾主,五人落坐。驰无畏三人坐一方,客人二人坐一方,客人面朝大厅方向。
不多时,那美少妇换了一身厨娘的服饰,又另有一种风情,她分数次端进来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熟鱼,一看就知道她今天是又当厨师又当服务员。
瞫丁与驰无畏三人边说话,边准备用餐。木莽子眼睛轮流扫描那妇人上来的菜,当然也不避免扫描上菜的人,他见有不同造型的几种美食: 江团、白蟮、刀鱼 ,还有三种叫不出名字。或许,在他看来,美食的色香味不比店主妇人差。
不消多言,开始吃鱼喝酒。
木莽子一言不发,生怕耽误吃喝,大享美食,其他几人天南海北的吹起来。
那妇人几次推门进来,添菜添酒添水,不时与驰无畏三人说几句二流子话。
酒至小酣,驰无畏对假楚人使了个眼色。
假楚人起身,对木莽子道:“兄弟,我们出去吹个风。”
木莽子胃口大开,正在看下面应该从哪种鱼身上下手,抬起头道:“我还没吃饱。”
假楚人笑道:“走嘛,外面好耍得很。一会儿转来吃就是。”
木莽子转头看了看瞫丁,瞫丁笑道:“去醒活了再来吃,有的是。”
木莽子起身,随假楚人和干三一起出房去,只听外面那妇人笑道:“水果子已准备好了。傻兄弟,你叫什么?”
余下的两人又喝了一盏酒,驰无畏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