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纤夫歇气。听到是瞫鸢,我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收水上岸。”
荼七想了想,道:“多少年的事?我一点记忆也没有。”
“多是那次你不在场。可我从此就记住她了。当时为没能弄翻那舟后悔了好长时间。”
荼七笑道:“你当仇人一样刻骨铭心地记住她,自然记得。”
又说了会话,荼七道:“莫说再求你父无用,就是去求神仙也多半无用。你要是真不死心,就去求一个人。”
天骥如得了救命符一样,道:“谁?”
“我想了想,只有一个人,在荼氏、句氏都能说话。”
“你只说是谁?”
“虎安宫若春沛。他每次回乡,都要到句氏和我们寨住一晚两晚,同两个寨主都是至交。”
“这倒是。可是,我同他虽是见过不止一面,怎好意思请他帮忙?”
荼七笑道:“你好意思去想那女子,就不好意思求他为媒?”
“七哥你也笑话我了。”
“你若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走辗,这事由我去办。
“叔公曾说,怨家宜解不宜结,他与若春沛也很要好,让叔公带个话,又劝劝大伯父,这事有一半成功。”
荼七所称叔公指荼观。荼观是荼谨的叔父,有女无子,待荼四、荼七、荼十一等侄孙子如亲孙子。
荼七又道:“看兄弟不可救药,我才给你出这个得罪全寨人的主意。四哥若知我出这个主意,一定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
“七哥放心,这是我自已出的主意,与你无关。”
又说些闲话,两兄弟才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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