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克制,到最后也只会是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她十分厌恶自己婉转求欢的模样,但是又不可避免的想要的更多。
“给我好不好?”他在询问,耐心地询问她的意见。现在没有她的同意,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又把人给吓跑了。
可是身体是不由控制的,那种原始的欲念让他差点缴械投降。
那一处地方在迅速冲血。
尴尬地顶着她了。
她最终是屈服于药性,放弃了自己所坚守的原则与底线,艰难地点头答应。
“关灯!”她咬着银牙,发声。
得到了霍天筝的同意,他觉得如蒙大赦!
恬不知耻地跑去关了灯。
屋子里一片黑压压的...
他方才摘了那个面具。
两个人很快就是坦诚相待。天雷勾地火,简直惷光无限好。
“筝宝号飞机起飞了,大叔好开心!你知道吗?”他开心地像个毛头小子,鼻尖轻轻地抵着她的鼻尖,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虽然没有能够看见她,但是他依然觉得很满足,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
纯甄的脑子里完全没有了任何其他的念想,只是把眼前的男人当做是解药。
“乖,叫我的名字!”他轻抚着她光洁的额头,循循善诱。
其实纯甄现在已经完全是药物的傀儡,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
只是莫名地觉得烦躁,暗地里给这个男人打了个评价:要求太多,还要喊他名字...真当她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她的声音是破碎的,只能冒出几个不成句的呜咽声。
夜色如墨,半卷星光,刻画出这一夜的疯狂。
他不知道自己让她承受了几次,最后抱着她沉沉地睡去。
三年来,再没有这一刻来的真实,快乐。
哪怕他当时打得徐锡烈抱头鼠窜,远走他乡,把乔雪念摔倒谷底,也不及这一刻的万分之一!
...
纯甄强忍着身体的撕裂般的痛,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匆匆地离开了这个让她足以万劫不复的地方。
这一夜,就当是她买罪受吧。
当陆远舟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而更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床单上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那抹暗红色。
他的心拧巴着,昨天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她?
可是霍天筝当初不是在手术台上...那么这个女人到底会是谁呢?到底是一场精心的预谋,抑或者是?他不能再往下多想。
而眼下唯一的线索只有那躺在地板上的紫色蝴蝶面具。
他意味深长地攥着那个面具,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一定要找她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