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做文章,她这辈子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容忍别人说自己的母亲。
被打的覃代萱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愣愣地看着覃向珊,眼眶发红:“覃……”
啪啪!
不等她开口,覃向珊又呼了她两巴掌:“谁让你说话的?嗯?”
她没想到覃向珊的胆子这么大,竟敢当着覃华文的面打自己,她被打的脸颊红肿,委屈地看向覃向珊身后的父亲:“爸……”
啪啪啪!!!
她刚要开口,又被覃向珊打了几巴掌。
几个回合下来,她的脸已经肿的和猪头没什么区别。
看着一动不动的覃华文,覃代萱的眼泪顺着臃肿的脸颊流了下来,嘴巴因为疼痛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听着覃代萱呜呜的哭声,她嫌弃地皱了皱眉,轻轻揉着手,道:“打的我手都疼了,你的脸是石头做的吗?”
说完又立刻改口:“不对,人的脸都是肉做的,你只是脸皮厚而已。”
不知为何,此时的覃向珊让她感到惧怕,她的眼底竟透着丝丝的杀意,仿佛随时都会把她置于死地一般。
“爸!”她惊恐地对覃华文喊了一声。
从目前的情势来看,只有覃华文能帮她了,从小到大覃向珊最忌惮的就是覃华文,只要他开口,覃向珊还不乖乖认怂?
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情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听到覃代萱的声音,覃华文这才回过神来。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浑身杀气的覃向珊,问:“珊珊,你……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覃向珊便瞪了他一眼:“滚开!”
兴许是她的气场太过强大,覃华文被她吓得后退了两步,硬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覃华文的反应并不在她的预料之外。
她淡淡撇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走到覃代萱的身前,抬手捏住她的猪头脸:“覃代萱,我告诉你,现在覃家的身家性命可是拴在我覃向珊的身上了,就算我把你打残了,覃华文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你信吗?”
仿佛是为了求证真伪,覃代萱转头看向覃华文,谁知此时的覃华文深深低着头,双手不停地颤抖着,丝毫没有过来帮她的意思。
这一瞬间她便明白了过来,覃华文为了让覃向珊向穆言砜求情,把她给出卖了。
她惊恐地想后退,可覃向珊的速度比她更快,不等她跨出第二步,覃向珊便伸手扯住她的头发,硬是把她拽了回来。
“怎么,还想跑?刚才你不是还挺能说的吗?你倒是继续啊。”
头皮被覃向珊扯得发麻,覃代萱的面相狰狞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呵斥道:“覃向珊,你是不是疯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她一定要让这个该死你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听着覃代萱磨牙的声音,覃向珊故作恐惧地拍了拍胸口:“哟~我好怕怕呀,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对我说的呢。”
说罢,猛地抬手朝覃代萱的脸呼了过去,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打完后,她用力把覃代萱的脸掰了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眸子半眯:“覃代萱,你最好记住,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忍你一次,说明你正在消耗我对你的忍耐,下次还能不能忍,我可不知道,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希望你这空脑壳子能记住,我覃向珊,并不好惹。”
砰!
她用力把覃代萱推开,自顾自地拍了拍手,转身走向覃华文。
谁知覃代萱摔倒的瞬间碰到了覃向珊摆在地上的花瓶。
那光滑的触感让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看着覃向珊的背影,她更是火大。
只见她用力抓起地上的花瓶,朝覃向珊冲了过去:“去死吧!”
感受到身后有股杀意朝自己袭来,覃向珊眉头微皱,快步躲开,来不及刹车的覃代萱直接冲向覃华文。
啪啦!
花瓶破碎,血液滴下。
覃华文的身体晃了晃,刚要摔倒却扶住了旁边的桌子站稳了身体,他愣愣地看着失神的的覃代萱,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的二女儿竟然抡花瓶砸自己?
覃代萱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打到覃华文,她害怕地向后退了两步,嘴唇因为害怕而颤抖:“爸……爸,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说罢,她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