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破韩彬的人马……根本就不在话下?我泰山一郡难道还有如此人物?”王匡看着谋士甲,一脸大写的懵逼。他在兖州呆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说兖州还有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
当年王匡初到任上的时候,为了选拔出泰山郡的人才,举行了一次以整个郡为单位的大比,企图选拔出泰山郡内所有出类拔萃的人才,为自己所用。qK8o
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选拔出那个所谓的河内第一名将方悦,结果在泰山郡内没有对手,却在洛阳城下被张清一个照面就给杀了。
所以王匡一度都绝望了,认为泰山已无可用之人了,但是这谋士甲说泰山郡还隐藏着这般人物,不由得让王匡的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
“他姓什么?叫什么?今年多大!住在什么地方?快到我去!”王匡看着谋士甲急切的说道,恨不能一下就飞到那位天才的身边。
“我所知的那位英才,姓于名禁字文则,泰山钜平人。此人幼时遍访名师,游遍名山大川,习得一身武艺,兵书战册,行军打仗也都是极为擅长。”谋士甲颇为向往的说道。
“于禁?于文则?”王匡念叨了两声这个名字,忽然问道,“此人,比之方悦如何?”
“方悦?”谋士甲一听这个名字,情不自禁的就用鼻子哼了一声,“回主公,方悦将军固然弓马娴熟,骁勇善战,但是和于文则比起来,无异于萤火之光比皓月之辉!属下敢在此断言,于禁,可胜方悦十倍!”
“可是方悦十倍?”王匡听了这话,有些呆呆的出神,仿佛正在掂量着十倍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但若此人真如你所言,这般优秀,又是泰山人士,为何在泰山默默无名,无人得知?都说习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他若真有才能,又怎么甘心自己这一身才华就这么被埋没下去?”王匡有些疑惑的问道。
“主公!于禁相貌平平,而且为人行事非常低调,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就连属下也不会知道于禁竟然是一个大才!所以他在泰山郡默默无闻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他从来也不会在公共的场合展露自己的才能!”谋士甲颇为无奈的说道。
“哦!那好!既然如此,那就赶紧派人去把他叫过来,让他领兵出征,为我泰山郡平灭韩彬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王匡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对于王匡的这种态度,谋士甲顿时就有些无语了。举凡身怀大才之人,那个不是傲骨嶙峋?人家又不是你家的奴仆,岂能容你这般呼来唤去?
“主公……此事……恐怕要让主公你亲自跑一趟了!”谋士甲一脸古怪的说道。
“我亲自跑一趟?”王匡的脸顿时就撂下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本太守亲自跑一趟请他出山?”
“呃……主公……恐怕就是这样了!”谋士甲暗自皱着眉说道,“主公你有所不知!于禁此人侍母至孝,如今他的老母亲尚在家中需要于禁照顾。除了主公亲自前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动于禁之外,恐怕派别人前往,都会是无功而返啊!”
“哼!既然如此……”王匡用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一脸不情愿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太守就给他这个面子,亲自跑一趟!”
谋士甲特别无语的点了点头,符合了王匡几句。
泰山郡钜平县,距离泰山郡的政治中心,也就是太守府所在的地方距离不太远。
第二天一大早,王匡就命人打着太守的仪仗,带着谋士甲以及一大帮随从护卫,约莫走了小半天的路程,终于要进入钜平县境内了。
“唉呀!给我腾出一匹战马,我骑马进钜平,顺便透透气!”王匡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早有侍卫给他牵过一匹战马,让他顺利的骑到了马上。
骑着马晃晃荡荡的,太守的仪仗就进了钜平县。此时正是巳时三刻,钜平的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倒也是颇为热闹。
不过这太守的仪仗往这里面一开,这些平民老百姓一下子就慌了,纷纷往四下躲避,闪到道路两边,全都用一种敬畏的目光看着太守的队伍。
王匡非常受用这种感觉,故意抬头挺胸,催马走在了最前面,享受着这些民众的敬畏。
忽然一个小皮球从街边滚了过来,正好停在王匡仪仗队伍的不远处。王匡还没缓过神来的功夫,就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从不远处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想要去捡这个皮球。
可这一跑过来,就正好挡在王匡的仪仗之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