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直到没有能下手的地方了,池宴才算是罢了手。
宁然诡异的找到了一种,护肤做面膜的感觉。
眼看着池宴终于收了手,宁然忍不住问:“会不会,涂的有点太多了?”
池宴平静的回答:“多点效果好。”
他说的好有道理,宁然一时间竟然找不出来反驳的理由。
宁然不说话了,池宴也不吭声,有些尴尬。
宁然刚琢磨着自己是不是需要找个话题出来,池宴却先开了口。
“以后不要随便跟别人走。”
宁然点头,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
要是再有下次,她能不能这么好运的就脱身,那可就难说了。
宁然忍不住又去偷偷瞄了眼池宴,结果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池宴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像一样,看着起来无懈可击。
宁然忽然有一瞬间,莫名的觉得这样的池宴,有种说不出的虚假。
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池宴看过来的视线所打破。
宁然吓了一跳,池宴问她:“怎么?”
“没什么!”
宁然脸上有点发热,不知道是因为被池宴发现自己在偷看他,还是因为脸上的伤的关系。
池宴也没继续追问。
宁然已经渐渐开始有些习惯,俩人独处时的这种有些微妙的尴尬气氛。
池宴本身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能够讨他欢心。
似乎这样一声不吭的呆着,他也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宁然也就乐的保持沉默了。
结果就听池宴突然问:“还疼么?”
宁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下才回答:“已经不疼了。”
的确是不疼了,药膏的效果很好。
接着宁然就听池宴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下不等宁然去看他,池宴就率先别开了脸。
宁然看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他侧面优美的线条。
宁然不知道他这是对这次的事情感到抱歉,还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的权利受到了挑战。
不过想想,也觉得应该是后者。
池宴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这样的,一个卑微的小人物,感到抱歉呢。
言一诺回来的很快,手里拿着宁然刚才落下的包,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阮特助。
阮特助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是简单汇报到:“少爷,事情已经办好了,可以走了。”
于是池宴就站起身来,看样子是准备现在就走的。
宁然紧接着跟着站起身来,结果就看着池宴似乎又要过来抱她。
宁然赶紧说:“我能走!”
她脚又没受伤,是脸……等等……
宁然想到这,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顿时沾了一手厚厚的药膏。
宁然愣住了:“这……”
她脸上糊了那么厚一层药膏,能往外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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