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在他身上下寒毒。”
“我只在他身上下寒毒已经是很不错了,我没有将他直接杀死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解药呢,快点拿来,我饶你不死。”白未初冷声道,现在她也怒火中烧,若是再惹她,她就直接杀了他。
“你饶我不死,”墨色衣服的人就好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我从不需要你饶我不死,我只要容卿他死。”
“呵,”白未初冷笑:“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不可以动容卿一根汗毛,若是他少了一根头发,我必然要将你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在你心口上挖一个洞,在里面浇上蜂蜜,让成千上万的蚂蚁来咬你。”
墙上的人见到白未初,明显有些错愕和惊讶,缓过神来之后,又摸出一支簪子直直的射向那个被白未初救下的男子,然后就飞身走了。
白未初看见那一个人死了,怒气冲冲道:“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真是该死。”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罢,墨色衣服的人就向白未初打来,剑锋直指白未初的喉咙。
白未初也不示弱,拿出藏在衣袖里面的针,手指中间闪了闪,八根银针直冲墨色衣服的人,白未初的手上又再次出现八根银针,又向墨色衣服的人冲去,形成了一种十字交叉式。
墨色衣服的人眸光闪了闪,有些不可思议,剑身旋转着挡下十六根针。
白未初看准时机,将手上那一只刚才插进土壤中的簪子射向墨色衣服的人,只要他的皮肤上沾上一点,都是极好的。
墨色衣服的人直接用剑斩断了那一只簪子,眼睛里满是嘲笑,“你就这一点本事,还想跟我打。”
白未初妖媚一笑,那笑容十分自信孤傲,她急速冲上前,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就出现在了墨色衣服的人的身后,一把解开他的面具。
墨色衣服的人急忙抬起手将自己的面容用衣袖挡了起来。
白未初看准时机,将那人的剑抽了出来,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道,“你低估了那十六根针,八根银针几乎高就有了八十厘米,正好你的剑必须在离地三十五厘米的地方旋转,但是你的剑应该不止三十五厘米,自然会触碰到地面,然而地面有毒,就算是溅上了一点点都有可能中毒身亡,更何况是反复的溅起。”
“你真阴险。”那人恶狠狠的瞪着白未初。
“比起你对容卿下的寒毒,我已经算是很宽容你了,你在给容卿下寒毒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你给一个七岁不到的孩子下毒,你当真残忍。”白未初破口大骂,“你他妈有没有想到容卿会不会死,你他妈是吃什么长大的,你他妈在容卿身上下寒毒的时候,怎么没有在你自己身上也下一遍,你他妈是不是人啊,你他妈就是一畜生。”
“哼,容卿他是该死,他活该。”
白未初也不管什么了,扬手就打了那人一个耳光:“我的容卿是你可以随便下毒的,我的容卿是你随便就可以辱骂的,我的容卿你不配提他,你没有资格这样说他。”
白未初又在他另一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你敢在容卿身上下寒毒,让他卧床七年,我就敢将你腿打断,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
白未初又在他心口踹了一脚:“这样死,我好像觉得太对不起你了,不如就让重华来将你解决了,怎么样。”
白未初转身大喊:“师傅,救命。”
突然,一个紫色的身影从天而降,重华邪笑着,眸色寒冷,白未初直接跑向重华的怀抱,大哭起来,“师傅,他是一个登徒子。”
重华在白未初额间的三瓣昙花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声音轻柔:“乖,为师将他杀了好不好。”
白未初摇了摇头:“他将徒儿的衣服都撕了,”白未初指了指地上那一件裂开的衣服,又道:“夫君,他想毁了我。”
重华听见这话,眸色阴沉,目光如同一把利剑一样,直射向墨色衣服的人,“简钰,你将这个人就如同处置白悦颜那样处理。”
霎时间,只见一道残影闪过,地上的人不见了,就向凭空消失了一样。
白未初松开重华:“你怎么知道的我在这里的。”
“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不可能,你是不是就在我附近。”
重华想了想:“你的人在哪,我都知道。”
“那么你也知道刚才的事情了。”
“我耳朵很好,的确听得很清楚。”
“唉,那你准备将我怎么办。”
重华笑了笑,但是远远没有达到眼底:“我只要你的心。”
“那师傅可就要知道,你还欠我三个诺言。”
“说吧,第一个诺言。”
“我要让师傅将所有会的武功全部交给弟子,记住,是全部。”
“这点可以,”重华看着白未初,眉头微颦:“不过跟着师傅学武,你必学忘记一些东西,不过,你也不肯。”
白未初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