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在骂她。
“白眼女,你竟然可以说出这么深奥的话,看来这失忆也是一把双刃剑,你虽然忘记了从前的恶事,但是你脑袋好了,这么深奥的道理都明白了。”
白未初苦笑:“谢,谢,夸,奖。”
“你不用谢我,大家都是朋友,朋友和朋友之间不用说谢谢。”佘天麒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白未初暗道:“可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只有最好的朋友之间才敢互相损。”
“喏,那就是御膳房,你快去找些吃的拿了就走,在外面待久了不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
白未初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直接推开门,屋里极暗,看不清任何东西,黑漆漆的一片,“怎么这么暗,看都看不见。”
“喏,随便拿些点心就走。”佘天麒从腰上取下一个火折子丢给白未初。
白未初划开火折子,眼前亮堂了许多,她扫视了御膳房一遍,许许多多个盘子里装着不同的糕点,她将火折子放在桌台上,在一旁找了一个较大的盘子,每样都随手挑了几个,也顺便尝了一个,味道还不错,但是比起法国的马卡龙还是逊了些。
“白眼女,你好了没。”佘天麒不耐烦的催促。
“好了好了,急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白未初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火折子走出了御膳房,将火折子吹灭了递给佘天麒,顺便还瞪了他一眼。
“我送你回去,看你这样子,肯定不知道路。”
“谁说我不知道路,我知道。”白未初十分不服气。
“那我可就不管你了。”
“嗯嗯嗯,”白未初点头如捣蒜:“你可以走了,你不是还有事么。”
佘天麒担心的看了白未初一眼:“你小心点,别真的被采了花。”
你就不能说些好的话,专来咒我,那我也咒你找不到老婆。
“简钰,你在么?”白未初见佘天麒走后,有些后悔刚才逞强,她不记得路,万一真的中了那乌鸦嘴的话,真的走到了宫外那可怎么办。
“刚才不是还在告我的状,现在怎么就这样了。”简钰问声不见人,估计还在生气。
“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
“简钰,我不认识路,还有采花贼,万一你主母被人采了花,你怎么向主上交代。”
“我叫主上来救你,这样更浪漫,英雄救美,良人陶醉。”
白未初拿起一块糕点就朝简钰的声音方向砸去,“好你一个‘英雄救美,良人陶醉’,你出来,我保证不砸死你。”
“脾气真差,哪有一点女子的样子。”
“我脾气差还不是你逼的,八婆。”
简钰没有回答,白未初又叫了几声,依旧没有人回答,她知道简钰生气跑了,气得直跺脚,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不带我回去,我自己也可以。”
白未初七拐八弯的穿行,最后累得实在走不动了,靠在一旁的假山上休息。
“你说这卿世子怎么突然就出府了,莫不是那寒毒解了。”一个压得极低的男声传来。
另一个男声说:“这怎么可能,那寒毒可是他亲自下的。”
先一个男声说:“可能是白郡主偷了解药给卿世子。”
另一个男声的主人好像打了那个男人一个爆栗子:“他都没有解药,怎么可能会被白郡主偷了。”
“哎呦,”第一个男声惨叫一声,“我不就只是猜猜而已,你打我干什么。”
“他知道白郡主对卿世子有情,怎么可能让卿世子活下来。”
白未初怔怔然,顿时怒火中烧,是谁要害容卿,为什么要害容卿,就是因为白未初对容卿有情,这普天之下,是谁想要杀他。
玄王、重华、皇上、其他人。
玄王杀容卿,但是白未初不是瞒过去了;重华杀容卿,重华想要的只是自己的心,杀容卿没有任何用处;皇上杀容卿,他看出白未初和容卿的私情,所以就下毒害容卿,但是容卿的价值比白未初的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要下毒也只会针对白未初;难道是其他人,但是又是谁。
待那两个人都离开了,白未初才眯着眼睛走出假山,今晚出来就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如此劲爆的消息,真是给她打了一个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