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初听见这话,脸色越来越羞,现在她极度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这样的容美人,她可没有任何办法,这张妖媚的脸再配上这种撩人的语气和勾人夺魄的笑颜,她前身今世哪曾经历过,来到这里,她的初吻就给了容美人,难道就连次吻也要是给他的。
“容美人,你就是一个大坏蛋,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白未初推开容卿,脸色绯红。
“我怎么了,我好想也没有将你怎么样吧。”容卿一脸笑意。
“唔,”白未初愣了愣他的确没有将她怎么样,反倒是她思想太龌蹉了,她摇了摇头,说:“容美人,你夺了我初吻,然后又想夺了我次吻,我当然要防着你。”
容卿愣住了,那次竟然是她的初吻,世人皆以为白郡主早将初吻给了玄王,私下定了终身,却不知那初吻却是阴差阳错之下给了他,容卿眼中的阴霾一扫而光,拉过她的手,白未初如触电一般迅速移开,容卿无奈:“我带你去丝织房。”
白未初脸又红了起来,低着头雪齿紧紧咬着唇瓣。
容卿叹了一口气,温柔的牵过白未初的手,但是白未初没有动,依旧保持这刚才的样子。容卿笑了笑,蹲下身子,看着白未初,撩开她耳旁的一缕青丝,轻声说:“你若不走,我就抱你走。”
“容美人,你敢。”白未初猛然抬起头,嘴唇竟然擦过容卿的唇瓣,冰凉的触感传来,白未初杏眸睁大,愣愣的看着与自己不到三厘米的妖孽容颜,脑袋一下子全部空白。
容卿也同白未初一样,白未初的唇瓣就像他最喜欢吃的葡萄一样,是甜的,是软的。
时间就像骤然停止了一样,容卿的唇瓣贴着白未初的唇瓣,容卿渐渐缓过神来,看着呆滞的白未初,不由觉得好笑,唇瓣移开她的唇,修长的玉指在自己唇上轻抚了一把,在白未初白嫩的脸上轻轻的、缓缓的画了几下,收回了手。
白未初才缓过神来,抬手就要向容卿打去,容卿抬手正好不偏不斜的抓住白未初正要打下来的手:“你这只手受伤了,还是不要用这一只手。”
白未初怒了,抬起另一只手就要打下去,容卿这一次没有拦着,眸光犹如波水潋滟,一笑便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白未初要打下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咬了咬牙,撤回了手,眸中的怒气淡了许多:“你这张脸真是恼人。”
白未初叹了口气,拉着容卿的手走出了御花园:“你带路吧,我真的不记得了。”
容卿笑着摸了摸白未初柔软的青丝,目光触及到她头发上的雕花镂空的玉簪,笑意敛了敛:“这支簪子是容繁给你带上的?”
白未初点了点头:“是不是很好看?”
“我建议你把簪子取下来,还给容繁。”
“为什么,这难道又是你们容家的定情信物?”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
“你们容家的定情信物可真多,全部都到我身上来了。”
“你都是我容家的人了,还在意这些干什么。”
“我是南家的人,才不是你容家人。”白未初翻了翻眼皮。
容卿停在了那里,白未初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头撞得生疼:“你停下来做什么?”
容卿转过身来:“南家人,你可知南是月城的城姓,它不受哪一国的统领。”
白未初摇了摇头,容卿负手而立:“容繁的母亲是月城南家的庶出小姐的一个婢女,最后爱上了容繁的父亲,几年之后生下了容繁,但在容繁出生后不到三年,容繁的父母暴病而亡,容繁就住进了亲王府,由我母亲照顾。”
白未初长叹一口气:“唉,暴病什么的不过都是为了掩盖一个阴谋而已,也不足为奇。”
容卿眯起凤眸,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白未初:“你怎么知道的?”
“从古至今,不都是这样的。”电视剧上都是这么演的,凡是知道什么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人,全部都是被最后的无敌大boss给杀掉。
“走吧,去问问容繁,也许她知道的比我都多。”
“哦。”
丝织房,容繁独自坐在桌案上画纹样,身旁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张张打了叉的纹样图,眉头紧皱,双唇紧抿。
“咦,这些纹样好生奇怪,但又好漂亮。”白未初随手拿了几张看。
容繁一惊,急忙抬头看见是白未初,慌忙起身,抚了抚身:“微臣拜见郡主,这些都不是玉圣的纹样,郡主当然是没有见过。”
容卿扫视了容繁桌案上正在画的一副图:“这些应该是月城的衣服纹样。”
容繁连忙转过身来:“微臣拜见卿世子,卿世子眼力不错,这的确是月城的衣服纹样。”
白未初将多张图摆在地上,左边是玉圣的衣服图样,右边是月城的衣服图样,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些什么:“为什么我看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蠢。”容卿淡淡瞟了苦着脸的白未初一眼。
容繁笑了笑:“这玉圣的图主要以美、艳为主,为了显现玉圣的华丽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