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笑道:“我是你的人。”
南楚如图被雷劈过一样,原本充满困意的眼睛猛然清明,杏眸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卿:“你是容美人?”
容卿不语,转身看着震惊住的粉衣女子,温和的笑着:“五公主有何事?”
“不知道卿世子身边站的人是谁,竟然可以离世子如此近。”五公主回了容卿一个微笑,余光打量着容卿伞下的女子。
南楚撇了撇嘴,优雅的转过身来,浅笑着打量这个五公主,她的样貌倒是十分精致,一袭素白色的落地长裙,外面又披了一件柔白色的拖地长袍,上绣金边莲花,又是一个容美人的爱慕者,她站在三尺之外,一双明眸直勾勾的盯着容美人,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未初见过五公主。”南楚抚了抚身,言笑晏晏。
五公主愣住了,可以站在容卿身边的人,她谁都想过,就是没有想到是臭名昭著的纨绔嫡女——白未初。
南楚见五公主未答,也不恼,笑靥如花的看着五公主。
“五公主可还有事?”南楚浅笑。
“啊,没有了,白郡主竟然会与卿世子一同前来,倒是让凤娴有些惊讶。”五公主凤娴摇了摇头。
南楚低笑不语,容卿声音温润如玉:“白郡主两次出事在卿的院子里,卿应该负责任。”
凤娴听到这话,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笑道:“今日父皇大摆宫宴,招待封国太子,竟不想卿世子也一起来,肯定十分高兴。”
容卿轻笑:“五公主说笑了。”
南楚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对容卿说:“容美人,我困了。”
容卿以淡然目光瞟了白未初一会儿,回头对她道:“那你就睡。”
五公主蓦然愣在原地,白未初毫不犹豫的靠在容卿的肩上,双手挽上容卿的手臂,闭眼小睡起来。
容卿向五公主淡淡一笑,撑着伞与南楚一起走了,没有说些什么。
南楚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醒来就已经是在昭阳殿了。容卿告诉南楚,按照惯例,皇帝都会在昭阳宫大宴群臣和封国太子。
“你睡得可好?”容卿冷着一张脸剥葡萄。
南楚甩了甩头迷迷糊糊的脑袋,懒散的说:“还行,就是还想睡。”
“那为什么不睡了?”容卿停下剥葡萄的手,冷着脸问她。
“我若是再在你肩上睡下去,那些女人恐怕不会放过我。”南楚扫视了周围一遍,一大群女子都恶狠狠的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南楚看着容卿修长白皙的食指剥着葡萄,慵懒的揉了揉头发,说:“葡萄好吃啵。”
容卿撇过头看着白未初,伸手将手里刚剥好的那颗递给她。瞬间,无数道不善的目光盯着南楚,南楚接过葡萄的手微颤,不就是递一个葡萄,用得了盯着她看么,再看她她身上也生不出花来。
“我还是离你远点好,以免被那些目光给秒杀。”南楚向旁边挪了挪,一脸怨恨的盯着容卿。
容卿浅笑,这样温柔的笑,不偏不斜的打在南楚心中最柔软的地域,叫南楚永远永远都难以遗忘。南楚撇开脸,暗道:“真是红颜祸水,妖孽一个。”
南楚看向了其它地方,她的身旁还有一张桌子没有人,正对面有一张桌子也没有人,她不由感到好奇。
容卿淡淡的声音传进南楚的耳朵:“你身旁的那一张是玄王的,正对面的那张是封国太子的。”
“容美人,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在想什么都知道。”南楚一惊。
“真是恶心,你就不能说点好的?”佘天麒的声音从南楚身后传来。
南楚立即转身,杏眸睁大:“容美人不是说你不会来的么,你怎么来了?”
佘天麒坐在容卿左边的位子上,眯着眼睛说:“容卿说今天有好戏,我过来看看。”
南楚翻了翻白眼:“你是专门来看我接旨的,是不是?”
佘天麒摸了摸鼻子:“嗯,你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也是来看你的。”
南楚撇了撇嘴,一脸不悦:“那就谢谢你了,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看我接旨,真是辛苦你了。”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恭迎皇上,皇后——”
原本还坐在一旁谈笑风生的人都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
“平身——”
“谢皇上——”
南楚翻了翻眼皮,真是麻烦。
南楚抵了抵容卿的胳膊,低声问:“蛇精病呢,怎么没有见到他?”
“他是最不喜欢这种地方,现在应该在别处待着。”容卿瞟了她一眼,说:“现在你还是想想自己事。”
“我心大,我骄傲。”
南楚刚说完,就听见那太监拉得老长的尖锐声音。
“封国太子到——”
南楚抚了抚额,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本太子拜见玉圣皇上。”苏瀚钰声音不卑不亢,惹得南楚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