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叶疏白听话地点头。
顾誉清松开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反应突然不正常。
尤其是下腹,像是有股无名火,蹭蹭蹭地往上燃烧。
“叔,谢谢你那天帮我……”顾誉清转头,渐渐染上一抹情、欲的黑眸盯着女人一张一合的红唇,下面的灼热感更甚。
顾誉清眼角的余光瞥向桌子上的威士忌,液体在灯光下散射着光。
这酒有问题。
“没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顾誉清突然站起身,他拿起一边的西服外套,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不好意思,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
与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阮信戎下的药力实在太强,顾誉清怕再不走,做出什么伤害到叶疏白的举动。
叶疏白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心一沉,眼眶不禁泛红。
“叔,难道是因为那件事,你讨厌我了吗?”叶疏白紧紧揪着衣服。
难道说,那天晚上叶迮东跟姜宵宛,把她的事跟顾誉清说了?
所以今天晚上,这个男人才对她爱搭不理……
一想到顾誉清讨厌她,叶疏白的心脏就像被一双手紧紧攥着,慢慢缩紧。
刚刚握紧门把手的顾誉清,听到叶疏白的声音含着哭腔,步子慢慢停住。
他凝眉,“没有。”
说着手转了转门把手,却发现阮信戎已经上了锁。
那个男人,等他出去,一定杀了他。
顾誉清抿唇,他正用强大的自制力压下身体里的那股火。
叶疏白却在这个时候,抹了抹眼泪,“叔,我是有躁郁症,但是我能控制住自己!叶甚城是个意外……他侮辱我妈……他混蛋……”
身后的叶疏白,看着男人的背影,歇斯底里,“叔,我不会伤害你,我……”
“好了。”顾誉清认命地折回来,他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叶疏白,心底里已经柔软成一片。
修长手指抚上叶疏白的脸,巴掌大的小脸姿色绝然,他的嗓音逐渐喑哑:“我没嫌弃你。”
拉着叶疏白坐下,顾誉清拧了拧眉心。
看来今天晚上他是躲不过了,要么要了这个小女人,要么憋出内伤,毁掉下半生的性,福。
“疏白,叔问你,你喜欢叔吗?”顾誉清拿起一杯酒,晃了晃,是下了药的威士忌。
叶疏白正抽噎着,心里难过死了,一听顾誉清说这话,大脑有些没转过来。
她喜欢顾誉清吗?
“喜欢。”叶疏白擦了擦眼泪,看着身边坐着的男人。
他优雅成熟,温柔英俊,这样的男人,她怎能不喜欢?
顾誉清看过去,两道目光柔和,却夹裹着犀利:“是想跟叔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话落,叶疏白心一紧,是那种喜欢吗?
她想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顾誉清不放过她的一丝表情,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