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姐吗?”叶甚城双手抄兜,一身西装,仪表堂堂。
他嘲讽道,“你从受,精,卵开始,就是个错误,如果不是你,我爸跟我妈之间,也不会像长了个毒瘤一样……”
“够了叶甚城!”绷紧下颚的叶疏白紧紧咬着牙关,叶甚城的话像是无孔不入的阴风,贴着她的肌肤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让她的心寒了又寒。
她瞪着一双眼睛,里面似乎有火要喷出来,烧死对面笑得肆意的男人。
“叶甚城,你这句话从小就说,说了十多年还没有说够吗?!当初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妈也同意了,怎么,现在就后悔莫及了?”
叶疏白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她赤红着双眸,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脑袋蹿去,耳边也嗡嗡直响!
叶甚城见她这幅模样,冷冷勾唇,“叶疏白,你跟你妈都特么是贱人,攀权富贵。当初知道是医生误诊,为什么你妈非要执意留着你不去堕胎呢?”
“甚城!”
“叶疏白!”
两声尖叫由远及近,姜宵宛感觉自己的心跳都露掉一拍。
她快速飞奔过去,抱起倒在地上的叶甚城,鲜血流满她的双手。
叶疏白手里的铁制牛犄角“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和着鲜血滚到叶迮东的脚边。
***
下午六点,海曲人家渔家店前,停下一辆车。
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下了车,他怀前几粒纽扣未扣,白色衬衫掖在黑裤里,添了丝洒脱与随意。
进了门,一个客户迎上来,跟他握了握手,“你好顾总,久仰大名啊!”
顾誉清点头,他伸手说了一声“请”,双方就入座。
今晚,是宴客酒席,顾誉清拿出文件,一边喝着酒一边谈笑风生。
客户拿着笔在上面签了个名,“顾总我是百分百信得过的!”
说着,客户身边的秘书坐到顾誉清身边,妖娆的身段紧贴着他。
“顾总,喝杯酒~”秘书递过去一杯酒。
顾誉清清俊的脸上划过一丝嫌弃,不过依旧礼貌地笑笑,接过,一饮而尽。
秘书大受鼓舞,她牵过顾誉清的大掌,就放在光滑裸,露的大腿上,逐渐朝着大腿,深处滑去。
顾誉清脸色一变,英气剑眉一蹙。
他轻轻开口,语气不乏警告:“郑秘书,你喝醉了。”
看着顾誉清不悦,郑秘书却凑过去,红唇开开合合。
“素闻顾总清心寡欲,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成为顾总的女人?”
眼前这个成熟稳重,风趣多金的男人对任何女人,都极具吸引力。
顾誉清若有所思,他转过去脸,生生捏住女人的下巴。
只见他眯眸端详,薄唇微启,就在女人以为他要吻上自己的时候,下巴突然传来剧痛!
只见高大的男人站起身,冷漠如斯:“顾某的女人,可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