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身循声望去,见说话的是一个身穿武华宗衣服的青年,神情倨傲,身材并不算高,却鼻孔朝天,看他们的时候,都是目光下视的。
“他是谁?”项天问道。
“他叫公孙阔,是公孙启的堂弟,听说他俩向来不和。在武华城,公孙阔为人傲慢,是出了名的。”杜巧儿。
“难怪了,我还以为他天生朝天脸,脖子长歪了呢。”项天道。
郭姗姗和舒可儿听了,都是忍俊不禁。
公孙阔刚刚说的话,明显是讽刺杜巧儿不守妇道,不知羞耻,杜巧儿听了他的话,心里自然不舒服,但项天的一句话,却让她心中的不舒服,如烟顿消。
项天说话的时候,没有压低声音,许多人都听见了,同样有许多人都忍俊不禁,或心中窃笑。公孙阔要故意找事,项天岂会给他留面子,他打自己一下,自己便还他十下。
公孙阔收敛朝天的傲慢,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冷声道:“近日传闻有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仗着自己有点天赋,就目中无人,名叫项天,你就是了吧?”
“我是叫项天没错,不过你其他的话就是多余的了。”项天淡淡道。
“多余?呵!我却觉得你是名副其实,甚至比我听到的都犹有过之。”
“别人怎么看我,我管不着,但起码我的五官长得端正,不像某些人,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还有那鼻子啊,那嘴巴啊……啧啧。”
项天没有直接说出来它们是长什么样子,留给别人想象的空间,但从公孙阔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就不难推想出,他的其他五官长得又会是多么奇形怪状了。
公孙阔要装高傲,项天便当他长成畸形了,直接就人身攻击。
听了项天的一番话,围观的人看公孙阔的脸都露出怪异的笑容,而能被人看一眼,就使人发笑,长相肯定滑稽。
尽管没人敢笑出声,但他们的表情,公孙阔都看在眼里,心头更是恼怒,强行按捺住,讥笑道:“原来你不但有点天赋,还牙尖嘴利,难怪那么多女人愿意跟着你,甚至为了你不顾羞耻,想必你哄女人也很有一手吧。”
他的话,让杜巧儿和郭姗姗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项天哥哥,这人太讨厌了,我们不要理他!”舒可儿道。
平时别人说项天的坏话,舒可儿气不过,就要骂回去,上次项天教过她不要随便动气,她倒是学会控制自己了,既然项天说过,骂回去,只会让事情愈演愈烈,那她就干脆不理会,直接走人,让他自个骂去。
项天知道再对骂下去,毫无意义,对公孙阔道:“你也不用太羡慕,因为就你那模样,连让我的女人正眼看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对舒可儿她们道:“我们走吧。”
见项天嘲讽了一句,竟然转身就走,公孙阔喝道:“等等!”
项天却跟没听见似的,脚步不停,而杜巧儿三人也是一样,都没理睬他。
公孙阔向来只有无视别人的份,哪曾被人无视过,顿时就恼羞成怒。
他之前看见杜巧儿和项天走在一起,还挺亲密的样子,就出言讽刺她,一方面是想落公孙启的面子,因为大家知道杜巧儿是公孙启的未婚妻,肯定就会想到她还未过门,就准备给公孙启带绿帽子了,那公孙启就会颜面尽未,成为武华城的一大笑柄,从此抬不起头做人。
另一方面,他本来也觊觎杜巧儿,但家族却让公孙启与杜巧儿订婚,而不是他,既然他得不到杜巧儿,那他就不介意让她身败名裂。
但项天已经走进丹药堂,他有气无处出,只能憋在肚里。
“公孙阔,看来你被人看扁了啊!”江海峰站在人群里,看到了整个过程,这时走出来道。
项天打败并羞辱过他,他心仪的女人,又被项天夺走,他对项天积怨已深,昨天见识过项天的实力之后,深深感受到了项天的威胁,时时都想把项天除掉,他便派人一直盯紧项天的一举一动,项天他们来丹药堂,他刚好在附近,便也过来了。
公孙阔见来人是江海峰,马上又摆出了傲慢的神态。
“我被人看扁?可笑!要不是有杜巧儿跟他在一起,他连让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倒是你,你不是在追求郭姗姗的吗?以前看你老是围着她转,怎么现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却视而不见了?”
江海峰对公孙阔也什么好感,因为公孙阔平时多有看不起他,刚刚他抓到个机会,忍不住揶揄公孙阔一番,却不想公孙阔只几句话,就反击回来了。
“你说我视而不见,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打杜巧儿的主意!”
江海峰的这句话,就如揭公孙阔的伤疤,他想掩饰都掩饰不了,公孙阔和公孙启争夺杜巧儿的事情,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许多人都知道,并不是什么秘密。
“哼!”公孙阔无话可驳,便冷哼一声。
见他被自己噎住了,江海峰稍稍解气,道:“那项天有精武门的前辈替他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