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寒风刺骨,室内外温度相差近10摄氏度,被誉为本市近十年气温相差之最。然而,悲剧的是,就在这一天,格岚皇家学院迎来了期末考试。
格兰学院全体学生包括老师,满怀悲愤地踏进学院大门,无一例外地都在抱怨这鬼天气。
教室里,坐在窗边的南宫彻看着窗外那阴沉沉的天空,而他自己的心情也是坏到了极点,只要碰一下那个开关,就会全力爆发。就在全班同学都在小心翼翼地躲避南宫彻的那个开关时,教室门突然“嘭”得一声开了,一阵寒风吹进了开着暖气的教室。
全班的目光顿时集中在门那边,大家都在等进来的那个人的笑话,等着看TA如何被南宫彻“削”。
“不好意思哦,风一吹,一不小心没握住,就那样了。”谁能想到,进来的那人竟然是叶安琪!等等,后面似乎还跟着一个球状的不明物体……TMD这不是叶安惜雅吗?
说着,她拉起叶安惜雅的手,一起走到了惜雅的座位上,然后开始着手一件一件的把惜雅身上多余的衣服脱了下来,而叶安惜雅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张开手臂,然后站在那里。
动作麻利的安琪一会儿就把惜雅身上多余的衣服脱完了,毕竟这是在开着暖气的教室里,穿成球状是会热的。
惜雅面朝安琪的方向坐下,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安琪受不了惜雅那“炙热”的视线,开口说道:“下午再说。”
没想到,惜雅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移开视线,反而是伸出手,张开手掌,似乎是在向安琪讨要什么东西。
安琪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伸进桌子里,拿出了一个便当盒,然后起身把便当盒放到了惜雅桌上。
惜雅这才收回了视线。
作为惜雅同桌的南宫彻,看见叶安惜雅完全无视自己,心里一阵无名火起。
他皱起眉头,刚张嘴想讽刺惜雅几句,就被一个香甜柔软,像是棉花糖一样的东西堵住了。
南宫彻心里一惊,玄机意识到那就是个普通的海绵蛋糕,无非是制作手艺高超了一点。
话说,这便当盒里居然有海绵蛋糕!?而且意外的很好吃?!
而叶安惜雅居然毫不忌讳地直接把蛋糕的一小半塞在自己嘴里?!
南宫彻还没缓过神呢,叶安惜雅就自己吃上了。
“你丫能不能正常点,没事干嘛给我蛋糕吃?”南宫彻诧异道。虽然这么说着,可嘴巴还是在那边一刻不停地嚼着。毕竟他吐出来也不会再有人吃了。
惜雅根本就没有理会南宫彻的话,依旧自顾自地吃着。可南宫彻就免不了如想非非了……
旁边的安琪看见惜雅无视南宫彻的存在,就替她开口道:“她给你吃就是想堵上你的嘴,以免影响她吃东西的心情。所以你别误会了。”
南宫彻感觉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上来。
“你妈才误会了。”南宫彻把这一刻定为自己的黑历史。
就这么说着,第一场考试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老师已经进入教室。好巧不巧,这老师居然就是当初那场开学考试的监考老师。全班都知道,当时那老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里都在为叶安惜雅默哀。
叶安惜雅完全不把这老师当一回事,甚至已经忘了这老师是谁。
试卷下发,惜雅向窗边望去。窗外寒风呼啸,教室里却开着暖气,感觉不到任何寒冷,即使是在窗边。室内外强烈的温差使透明的玻璃结上了一层白花花的雾气。
窗外的天空似乎比早晨更加阴暗了。
灰沉沉的天空就是舞台,风声就是乐声,仿佛在低吟着这世上的一切不公。
看着这幅似曾相识的景象,惜雅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害怕,又或许是怀念所致。无法用语言描述清楚惜雅此刻的心情。只是她知道,每次一有这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时,往往都伴随着噩耗。
老师那愤怒的声音把惜雅的思绪拉了回来,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面前的试卷上。
话说,这试卷考不考都无所谓,反正惜雅全会。什么?你不信?惜雅堂堂一斯坦福大学理工科博士学位获得着,难道会不会这些小学的题目吗?慢着,之前是不是说过惜雅是哈佛大学的博士生?那个完全是瞎掰的。其实惜雅也想过去哈佛的拉德克利夫学院,只是斯坦福大学和惜雅向往已久的旧金山相邻……而且,去哈佛惜雅根本就不知道是选本科还是找个专业,而斯坦福大学的理工科惜雅却是闻名已久。而且,惜雅姐姐就在哈佛商学院就读,去哈佛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关于语文试卷上的那些课文内容填空,昨晚早在安琪的威逼利诱下,惜雅把语数英三本教科书上的所有内容都看了一遍,并且用她那惊人的记忆力全部记了下来。而那安琪所谓的威逼利诱,就是今天早上惜雅吃的海绵蛋糕和两个重要消息。
长达2个小时的语文考试终于在一个长到不可思议的铃声中结束了。同学们个个愁眉苦脸,哀声遍地。
不过还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