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地喘息声,小童眼睛红红的看着南宫卿,又飞起一只大勺子,“咻——”蹭过南宫卿的秀发,“南宫卿!你个不要脸的!”
耶耶?这是什么情况?林细细眼睛发直,莫非?小童他有那啥?叫什么桃子?切桃子?不对不对……叫什么来着。沉思。
南宫卿叹息一声,上前一步想把刚喂完马的小童抱在怀里,却被一脚踹开,没错,小童是用的踹,干净利落,南宫卿的身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黑黑的脚印子。
还没来得及发声,一直在拳打脚踢的小童被南宫卿抱走,“咻——”地消失了?
“喂!怎么这样不负责任啊?你什么还没说就走了啊?”林细细气的原地转圈圈,“喂喂!你把小童还给我啊!”
又是“咻——”地一声,眼前又出现了一个男人,不同于南宫卿的俊美绝伦,这个人一袭青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笔挺修长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剑挺的眉,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
娘哎,这是怎么一回事哎。林细细叹息,今天是怎么了嘛,怎么尽是看到美男呢?还都是不同类型的美男,“请问这位公子是?”
“在下冷北。”青衣男子略略施礼,“刚刚路过贵地。”
“哦。”林细细点了点头,这样啊。又觉得眼前的男子有些眼熟,“冷公子路过啊。可是有什么事?”路过什么的是个借口吧?林细细在心中默默撇嘴。
“天色已晚,想在贵舍借住一晚。”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耶?“可是现在天还早吧?”太阳公公才刚刚露头,这就借宿啊?太会扯了吧?“我得先请示公子。”
“嗯。”冷北点头立在门口像一堵门神。
待到林细细呼啦关上了门跑走请示去了,一丝不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的痛苦。她竟然不记得我了,也忘记了那个诺言是吗?
“吱呀——”的开门声响起,林细细带着汗水跑了回来,“公子说可以,请进吧。”
又是晚上
床这么柔软,林细细翻来覆去地根本就睡不着,使劲的扯着头发,她想起来今天中午水悦馨的得意样子她就……她就浑身不舒服!有一种想把巴掌放在她脸的一侧反手回旋扇的冲动!
什么很早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很小就两情相悦暗送秋波?什么两家都催着办婚事抱孙子?
林细细越想越窝心,现在的感觉告诉她她喜欢上顾念了,那个时而温柔时而坏脾气的男子,那个会欺压自己的男子。
可是她不知道他对她什么感觉啊?搞不好人家真象水悦馨说的很小的时候就两情相悦墨墨脉脉,而今天顾念有没有什么反应,不就正好印证了水悦馨话的真实性了吗?
而这次水悦馨又带来了顾老爷子的信件,说什么要回家成亲继承家业,继承属于他的地位,她从来不知道不知道顾念家里那么有钱,又和当今的皇上有亲戚,这么有钱有权为什么放着有钱人公子哥不做来到深山里当什么神医,还要压榨她这个可怜虫。要不是水悦馨一脸娇羞的说了出来,她还一直蒙在鼓里的吧?顾念竟然什么也没说,林细细的心都哇凉哇凉的。
唉,叹了今天晚上的第N个气,林细细又打了个滚,心中的烦躁之火越烧越旺,怀中的被子愈发不顺眼了,“啊呀!”一脚把被子踹到了地上,还是觉得不解气。喘息着平躺在床上,不到一刻钟,她又下了床捡起了被子,晚上还是凉的啊,冻死了冻死了。
她懒得点灯,只好摸着黑四处触摸,一个坚硬的东西,呃?林细细惊吓得一跳,“什么东西?”赶紧去摸床头上的灯。
“嚓——”微弱的灯光闪了闪,印照着面前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一丝不苟的如同地狱里的修罗。
“啊!”及时的捂住了嘴巴,林细细困难的吞咽着唾液,“冷公子?你为什么在这里啊?”一大早就要借宿的人怎么不睡觉啊,奇怪。
冷北二话不说,迅速点了林细细的哑穴软穴,长臂一伸,接住了瘫软的林细细,双足轻点,一跃而起。
林细细在颤动,不是因为她被这个奇怪的冷北带走而是她在飞,她真的在飞哎。这是十几年都没有过的经验,真是太好了!如果冷北不带着她去奇怪的地方就更好了,林细细又默默的加上了一句。
冷北一直沉默不语,飞快的在林间穿梭。
耳间的风呼呼地刮着,林细细没有办法大声尖叫表示自己的各种心情,而今晚上月光又黯淡,林细细即使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怕被林间的树枝刮伤了脸,只好缩在冷北的怀里等待着不知何时的停下。
鼻间传来了不知名的淡淡的香味,林细细使劲嗅了嗅,是冷北身上的味道,和顾念的药香味不一样,这个味道让人闻了很安心。林细细转了转头,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冷北的速度开始减慢。
在飞过一个静谧的湖后,冷北终于停了下来。手指翻飞,迅速解开了林细细身上的穴道。
“哦……呃。”林细细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