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集团总部公司是一家正常经营的房地产企业,里面的职员都是堂堂正正的,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在背后干着什么名堂,自然也看不起孟老四这样的人。
孟老四也对公司里的人不屑一顾,大摇大摆地带着胡飞他们走进了江成海的办公室。
江成海看着几个人进来,顿时怒火万丈,以为他们几个又不听招呼出去惹事生非。
他啪地拍着桌子跳起来,指着孟老四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四啊老四,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一个个像条被别人打落水里的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还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全都给我滚出去!”
孟老四缩着脖子,听他骂完了,才委屈地说:“江总,这几天,我们都按照您的指示,好好地待在家里,从来没有出去过。”
“废话,没出去过怎么会搞成这样?!”
“是有人找上门来了。”
“谁?”
“陈天豹。”
“陈天豹?”
江成海一时还没想起这个人是谁。
胡飞凑上去一步,讨好地提醒说:“江总,陈天豹就是杀了张三的那个恐怖分子。”
江成海白了他一眼,意思是说让他靠边站,这里没他说话的份。
胡飞低下头,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
“对,江总,陈天豹就是杀死张三的那个恐怖分子。”孟老四肯定地重复了一道。
“能够杀了张三,这个人还真的不是那么简单。”江成海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他长什么样子的?”
“光头,黑脸,眉心上有个疤。”
“光头,黑脸?”江成海再次吃了一惊,挥手向旁边的几个人道:“你们几个都出去。”
孟老四带着他们几个人到江成海的办公室来,主要就是为给自己壮胆,这时见老板没有再发怒,心里松了口气,也指着他们说:“出去出去,你们几个都出去。”
胡飞赶忙带着两个打手退了出去。
江成海再次问道:“老四,你是说陈天豹光头、黑脸、眉心上有个疤?”
孟老四确信地点点头,指着自己的脸上说:“我这脸上被割了一刀,手腕也骨折了,他还抢了我的车。”想起“陈天豹”的凶狠,他现在还心有余悸,颤抖着声音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江成海这时明白了,缓缓地坐回沙发上,没看孟老四,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他,他来干什么呢?”
他想起了小情人王联芳说过的话。
孟老四以为老大是在和他说话,走到他面前说:“江总,他是来报仇的。”
“报什么仇?”
“报纸上说他是陈天雄的兄弟,这次是来专程暗杀张三,为兄复仇。杀了张三之后,你我就是他的第二个目标。”
江成海一愣:“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孟老四为了把老板拖下水,早已打定主意添油加醋,“江总您忘了,我们的人曾经跟陈天雄的人干了一架,当时,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夸了海口,说了您是他的后台。”
“后来,我儿子还带着人偷偷地把他一个叫白龙的手下杀了,后来才知道那个白龙是陈天雄的左右手。”
“江总,这些事您也是知道的,要不是您,我的那些人现在还蹲在看守所呢。”
江成海点点头,若有所悟地说:“这就有点对了。”
孟老四乱说了一通,看看江成海的反应,见他没有怀疑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江成海看着他说:“这个陈天豹,昨天晚上来过我的家里。”
孟老四的心脏突地跳起来,十分紧张地看着他。
江成海没注意孟老四的神色,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这个陈天雄,目中无人的,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他还有个这么厉害的弟弟。”
孟老四试探着说:“江总,他是到您家里来探点的?”
江成海点点头:“当时我没在家,他就把阿芳绑起来了。”
孟老四吁了口气,擦了把脑门上的虚汗,彻底放松下来,进一步道:“江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个家伙可不是好对付的。”
江成海靠在沙发上,胸有成竹地说:“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江成海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子龙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江子龙的伤的确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对于有功夫的人来说,只要子弹伤不了骨头,那怕钻进了肌肉里,也只能算是皮外伤。
而对于江子龙这种已进入先天内家功夫的高手,就算子弹打穿了骨头,愈合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江成海给儿子在郊外的乡村找了个农家小院,每日清闲的时候他便到院子里练练拳,踢踢腿,早晚打坐。
乡村里的人一般也不会问问别人的来路,只要拿了租金就行,白天人们就到村里的工厂干活去了,剩下一个老太婆在屋里看家,老太婆就乐呵呵地看江子龙练拳。
夏日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