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豹”见两个保镖向着他藏身的地方走来,赶紧躬身跑了几步,轻身跃上前面的屋顶,偷偷地趴下身子,向下面张望着。
让“陈天豹”有点吃惊的是,这两个保镖,竟然手里提着两只手枪,手指搭在扳机上,十分警觉地一步步向前走去,直到与合围搜索的其他两个持微冲的保镖相遇,才放心地收起了枪。
这四个保镖都持着枪,全是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顿时让他觉得这幢山庄的老板大有文章。
他仔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奇怪,明明听见有响动的。”
“是不是树果子掉地上了?”
“笨蛋,那是香樟树,哪有什么树果子。”
“那假山下面的鱼儿会跳水呢,我前几天亲眼看见过一次。”
“不行,还得再搜一遍,完了之后好好地把监视器看住,要不然老板出点事,我们全跟着完蛋。”
说着,几个人又端起枪,仔仔细细地原路搜回去。
“陈天豹”明白了,这个江家山庄的防范十分严密,保镖全都配有枪支,而且四处还安有摄像头,如果他落到地上去,肯定早就被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山庄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陈天豹”猫着腰,踩着屋顶的瓦片,悄无声息地摸到一个阁楼的上面,他探头向下望去,阁楼上有一个小阳台,灯光也十分昏暗。
他想了想,可能江成海这时已经睡下了,能不能在他的家里面找到一些有关他制毒贩毒的资料呢,他抓住檐口,飘身飞落在阁楼上。
阁楼上有一扇小窗户,一道小门,他轻轻地推开门,里面漆黑一团,但他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一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休息室。
他走出休息室,外面却是一个宽敞的大平台,从平台向下面望去,整个江家山庄一览无余。
三楼结构简单,没有灯光,他抓了几枚硬币在手里,顺着扶梯向楼下走去,楼下却是一间很大的客厅,灯光明亮,金壁辉煌,装饰得十分豪华,不见一个人影。
二楼有不少的小房间,他大胆地溜进几个小房间里,四处翻找着。
“陈天豹”虽然没见过毒品,可是从别人写的小说里也知道毒品应该是个什么样子,这几个房间里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只好退出来。
刚刚退出门,迎面一扇门打开了,他要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于是在那个人探出头来的同时,他快速上前一步,扼住了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
那个人受了惊吓之即,浑身颤抖着,双腿发软,两只手松开,一袭粉红的浴泡滑落在地,现出了她丰满洁白的娇躯。
“陈天豹”一动手就知道对方是个女人,她那细嫩的脖子是那样的柔弱无力,在他有力的手腕下就像待宰的羔羊,一阵淡雅的幽香飘进他的鼻孔。
是的,这是一个刚刚在浴室里洗完澡的女人,她就是江成海的小情人王联芳。
“陈天豹”对女人有着天生的好感,他生怕自己用力过猛伤着了她,于是他捂着她的嘴,放开了她的喉咙。
然而,他又不想她大声叫喊,暴露他的行踪,便将地上的浴巾捡起来,撕了一块揉成团,塞进王联芳的嘴里,然后又将她的手脚捆住。
他不声不响地做完这一切,看着地板上赤裸着身子绻成一团还瑟瑟发抖的女孩子,友好地笑了下,暗暗地表示着歉意,然后顺着来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幢戒备森严的别墅。
此时,同在南山别墅小区的谢开远的另一个家里,为避人耳目,谢开远正约着江成海秘密地商谈着一些事情。
在谢开远的大客厅里,江成海的两个保镖虎视眈眈地背着双手站在门口,一点也不把眼前的警察局长放在眼里。
江成海就是要故意这样安排,故意要给谢开远一点压力。
谢开远看着江成海的两个保镖和他那倨傲不下的神情,不由得暗暗地懊悔着当初和他的接触。
两年前,谢开远在东海还是名声鼎盛的时候认识了江成海,那时候他刚刚荣升为副市长,但他通过官场的手段仍然把警察局长的实权牢牢地把握在手里。
而江成海做为东海市台海商会的会长,设宴邀请了他。
在那次宴会之后,谢开远莫名其妙地得到了南山别墅小区的这幢市值三百多万的房产。
然后他就心照不宣地对江成海手下公司的某些涉黑涉恶行为网开一面,默默地做了他背后牢不可破的靠山。
谢开远已经抽了好几支烟,茶几上净着烟蒂。
此时,他又点着一支抽上,微带怒意地指着江成海说:“老江,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你……你竟然瞒天过海的利用化工厂制造毒品,还养着一帮强大的私人武装,拥有先进的枪支弹药,你是成心想跟国家机器作对,你的胆儿太大了!”
江成海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还翘起了二郎腿,相对于略显激动的谢开远而言,他倒是要平静得多,似乎谢开远的生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