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下了楼,青龙留下的两个暗哨悄悄地用手机向陈天雄作了汇报。
陈天雄指示他们密切跟踪张三。
张三看着那辆崭新的别克闪着耀眼的白色光芒,顿时爱不释手。
几个人上了车,张三开了一会儿,觉得很好使,谢秋风在后面问车怎么样,张三点点头,口中连连称谢,谢秋风舒了口气,说他今天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然后就叫张三靠边停下,他想下车。
覃玉燕和谢秋风一起坐在后座,见他要下车,就急忙拽着他的手,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谢秋风犹豫了下,然后点点头,于是覃玉燕大声向前面说:“姐,你和张三先回去吧,晚上做点好吃的,我想让谢大哥好好地教我开车。”
覃玉春经过和谢秋风长期的接触以及几次推心置腹的谈话,其实对他已经有了很多好感,心里还打主意让他们发展感情呢,现在见小妹自动往这条道上走,当然十分乐意,立即就答应了,拉着张三就下了车,看看头顶阴郁的天空,提示小妹要早点回家,晚上很可能要下雨。
四个人挥挥手道了再见,覃玉燕和谢秋风上了车,向前开去。
覃玉燕不知道,这一别,竟和姐姐成了永别。
张三看了看头顶的天空,竟好端端地感觉心情有些沉重。
覃玉春亲热地挽着张三的手,看着他有些沉重的脸色,笑着说:“怎么啦?我看你好像有点不高兴,如果是还担心苗苗的话,我就陪你回去。”
张三摇摇头,微闭上眼,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睁开眼,看着覃玉春,目光忧郁地说:“春儿,我忽然感觉这天阴得可怕。”
覃玉春又望了望天,毫无感觉地说:“没有啊,这样的天色很正常,现在已经是夏季,风云变幻,捉摸不定,我看,很快就要下暴雨了。”
张三点点头,笑着说:“但愿如此吧。”
覃玉春挽着他慢慢往前走,“我们就这样散散步,然后去市场买点菜,早点回家做饭吃,好吧?”
张三说:“我都听你的。”
张三不敢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他向四周看了看,暗暗提高了警惕和防备。
两个暗哨远远地跟着他们。
谢秋风开着车,笑着对副驾上的覃玉燕说:“燕子,你真的想学开车呀?”
覃玉燕回头一笑,调皮地说:“我才不愿意花钱买罪受呢,开车的人一直都要用脑子,不敢分神,还有这样那样的禁忌,有什么好呀,不过我很喜欢坐车,无忧无虑地欣赏窗外的风景,这样才是一种享受。谢大哥,今天你不介意做我的司机吧?”
谢秋风大大方方地笑着说:“没问题,我愿意为你效劳,说吧,想去哪里玩呀。”
覃玉燕歪头想了想说:“东海城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好好的绕城走过一圈,这样吧,我们就好好地逛逛东海城,你不知道的我给你说,我不知道的你给我讲,然后我们找一家茶楼,好好地休息一下。”
谢秋风高兴地说:“好主意。东海是座著名的桥都,我们就先从每座桥走起吧,把四十座大桥逛完了,整个东海城差不多也就逛完了,你可不能耍赖。”
覃玉燕笑着说:“我捡了个大便宜,怎么还敢耍赖。”
谢秋风加快了车速,很快驶上了一座桥头,他看着覃玉燕说:“燕子,说说这座桥吧。”
覃玉燕指着它侃侃而谈:“这是东海长江大桥,它是东海最先建好的跨江大桥,是华夏国著名的大桥之一,也是东海最著名的景点之一,至今已有三十年的历史,桥头有著名书法家的题字,还有春、夏、秋、冬大型铝合金塑像。你看,右边就是它的复线桥,前几年才刚刚竣工……”
谢秋风慢慢地开着车,认真地听着,看着两座大桥雄伟的风姿。
下班了,乔芳心神不定地站在街边,等着蒲晓东的到来。
一辆黑色小车从远处驶来,停在她的身边,她拉开车门,跨了进去。
蒲晓东发动了车,看着乔芳的脸色,关心地说:“芳芳你怎么啦?你的脸色很不好,身体不舒服吗?”
乔芳轻轻摇头,忧虑地说:“晓东,我女儿病了。”
蒲晓东哦了声,说道:“什么病呀,上医院没有?”
乔芳说:“上医院了,医生说是晚期骨癌,有生命危险,昨天上午已经动了手术。”
蒲晓东心头一惊,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乔芳的肩头,轻声安慰她道:“你放心,现在的医学科技越来越发达,可可的病一定能治好的。我能不能以你朋友的身份去医院看看可可?”
乔芳摇摇头,她不想让王亚洲和自己的亲人对自己有一丝半点的怀疑,她看着蒲晓东,恳切地说:“晓东,我现在很需要钱,你能借我一点钱吗?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
蒲晓东慢慢开着车,和乔芳相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两人还从未提及物质金钱上的事,他不想让乔芳觉得自己自私狭隘,给她一种小男人的龌龊印象,但也不愿意投入过多,给自己的生活造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