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钱。”
谢开远皱着眉头:“你小子不要叫穷,我们可是从没少过你的生活费。”
“爸,你听不出好话呀,这么容易误会人?”
“好好,老子不给你计较,还有什么好吃的,快去弄。”
谢开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节目。
不知有多久没看过这个节目了,整天访过来访过去的,一点没有新意,闭上眼睛都能猜得着。
但有时还不得不耐着性子看,在台上给人讲话的时候,多记着点播音员的套话还是很有现实意义的。
老婆黎菊花也开门回来了。
很好,这个家因为了儿子的存在,因为儿子意兴盎然的亲自下厨,而纷纷倦鸟归巢了。
黎菊花原来在一国营企业上班,而且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处级干部,后来老公升职为副市长之后,就辞职不干了,用谢开远的话说:“我都是副市长了,你还蹲在那个小破厂里干什么呀,回来,别给我丢脸。”
可是回来后,谢开远并没有给她好脸色,反而整夜整夜的在外忙“工作”。
黎菊花寂寞之余,喜欢上了打麻将,这样官太太倒是认识了不少,稍一打听,家里的那位都是什么局什么长什么主任的,都是被自家老公拎出来,扔进了冷宫。
于是大家相见恨晚,遂以茶坊为家,以麻将为夫,终日留连往返,乐不思蜀。
茶坊老板谁也不敢得罪,昼夜小心伺候,官太太们都很大方,倒是赚了不少银子。
二十的女人一朵花,青春灿烂;三十的女人妖娆妩媚,熟得像红透的樱桃;四十的女人风韵犹存,五十的女人堪比落叶衰败,人老珠黄。
现在她们正在悲哀的向五十的年轮迈进,唉,时光不可逆转呀。
而她们身前的官老爷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在各个层面堪称国家的顶梁柱,通过几年乃至十几年的努力,现在正有待厚积薄发,将老婆们发配回家也是潮流所趋,不让她们再出来抛头露脸,有损他们的形像。
当官当到这个份儿上,谁手里没有点意外之财,大到几百万几千万,小到几万几十万,养活一个黄脸婆,自然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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