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着血。
他的裤档里湿成一片,已经吓尿了。
人群中,两个黑脸大汉冷冷地注视着鹰勾男。
温柔举枪对着鹰勾男:“别动,我们是警察,你有什么目的,放下武器,有话好好说!”
鹰勾男啐了他们一口:“呸!你们警察算个什么东西!你们不过就是有钱人养的狗,整天就知道对着我们穷人咬来咬去,你们为我们穷人说过一句公道话吗?为我们做过一点点事情吗?有种你开枪把这个道貌岸然的王八蛋打死,就算是为民除害,为民伸冤!”
为缓和对方情绪,温柔只能忍气吞声地压低了声音:“好,你继续说,你有什么委屈和冤情都可以说出来,我向你保证,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鹰勾男摇摇头,情绪显得很激动:“没用了,什么都没用了!你老婆死了还能活过来吗?你花出去的钱他能还给你吗?你过了两个月不是人的日子,受了两个月的煎熬,这些又怎么算?!我不如死了算了,跟我老婆也有个伴,但是我不能轻意放过这个狗东西,我要他陪我们一块儿死!”
温柔这才明白,这多半又是一个倒霉的患者家属。
说不清道不明的医患关系啊。
为了平息鹰勾男的怨怒,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温柔收起了手枪,语气温和地说:“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先不要激动,我们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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