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跟你开玩笑。”许小曼气呼呼地道,“燕子,你知道那货有多气人吗,他脚踏三只船,背着我在外面还有两个女人,你说我能忍下这口气吗,我跟他吵了一架,再也不想理他了。”
“张三在外面还有女人?小曼,你确定你没有搞错?”
“没有,那两个女人我都见过了,她们也是被张三瞒在鼓里呢,而且张三也当众承认了。这家伙,就是彻头彻尾的一色狼,人品败坏,太可恶了。”
覃玉燕劝说道:“小曼,说老实话,张三虽然有点好色,但是为人还是蛮好的,他身上的一些缺点,你可以让他慢慢改掉的,这么优秀的男人,你要是放弃了,会很可惜的。”
许小曼摇摇头:“我不想跟他好了,他痞一点,坏一点都没关系,我就是不能容忍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这么说,你是真的下定决心跟他分手了?”
“当然,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唉,不过,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我真的是很爱很爱他,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我现在很失望,很绝望,我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小曼,你心里难受就到东海来玩一会儿呗,别闷在心里。”
“算了,你们两个都是刚刚参加工作,我这时不能来给你们添麻烦。找你们聊聊,心里也好过多了。”
“那你想开点,想过来的话,我们随时都欢迎你。”
“嗯,我知道了。”
俩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覃玉春开门进屋。
覃玉燕听见响动,大声地说:“姐,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快闷死了。”
覃玉春换着鞋说:“燕子,你先睡吧,我洗洗澡。”
不一会儿,覃玉春洗过澡,穿着睡衣上床,姐妹俩并肩躺着。
自从几年前父亲车祸身亡之后,母亲一个人将她们带到上了大学,然后将这套120多平米的高级住房送给两个女儿,远嫁了荷南一老外,两年来没回过家。虽然家里有多余的房间,但她们姐妹俩还是喜欢躺一个床上,这样才不会觉得寂寞。
覃玉燕撒娇似地靠着覃玉春的肩说:“姐,我好无聊喔,干脆你带个男朋友回来让我玩玩吧。”
“让你玩玩?”覃玉春又好气又好笑,“燕子,你希望你未来的姐夫是一只狗还是一只猫?”
“是什么都好了,只要好玩。”
“那你怎么不找一个回来自己玩,别跟我说你们单位没人追你。”
覃玉燕撇撇嘴说:“切,甭提那些两脚动物了,一个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拿着国家的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其实就是一废物,离开那小池塘就立马得渴死。”
“丫头,话不能这么说,你将来不也是其中的一员吗?人人都有追求舒适生活的权力,他们也是曾经努力过、拼搏过才得来的今天,跟我们都差不多,只不过他们更在乎、更善于享受,在现在这个社会、这个时代,这是很自然的现象,也是大势所趋。只不过,有的人付出了很多,却并未得到应有的回报。”
覃玉燕不以为然地道:“姐,你们作记者的,总有这么多的感慨。”
“因为我们是游走在社会之中的一群人,我们浑身的细胞充满着社会各阶层的空气。”
“哎呀,我的好姐姐,怎么你比我大几秒种,我却就感觉你比我大了好几岁似的。我不喜欢听这些玄奥的东西,你能不能给我脑袋里面来一下新鲜的、刺激的?”
“新鲜的、刺激的?”覃玉春举着手势,笑道:“恐怖份子的斩首行动,喀嚓一下,脑袋掉了,你要不要听?”
覃玉燕也笑,然后又叹息道:“唉,想起在米国的那几天多带劲呀,恐怕这一生过完,也当不了那几天。”
“是啊,尤其是张三,那家伙给我的震撼太大了,算起在青城山旅游的事,他已经救了我们好几次了,要不是他,我们早就玩玩了。”
覃玉燕勾下头去看她姐的眼睛,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眯眯地说:“姐,其实你是很喜欢张三的,对不对?”
覃玉春点点头,坦率地道:“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
“我也喜欢。姐,我跟你说个劲爆的消息,许小曼和张三分手了。”
覃玉春一愣:“不可能,他们好成那样,怎么可能分手呀?”
“真的,刚刚我跟小曼通了电话,她亲口跟我说的。”
“为什么?”
“小曼说张三太花心,除了她,外面还有两个女人。”
“还有两个?”覃玉春惊了一下,“这张三也太好色了……”
“姐,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的。”覃玉燕攀着她的肩膀,“张三本来就好色,这个我们都知道。除了好色之外,我几乎找不出他身上还有什么缺点。男人嘛,谁不好色呢,但是我们可以慢慢调教的,你看很多坏男人结了婚,有了孩子之后,不是都变好了吗,一心一意地照顾家庭,照顾老婆和孩子。”
覃玉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