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真是……帮你的，你怎么还对他？……”

许灵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张三，淡然道：“对不起。”

喂，说声对不起你也好歹笑一笑啊，这算什么，一点都没诚意。

张三张嘴想说，可是没说出口。

“哼。”温柔收起了枪，冷眼看着他，用一根手指头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似地说：“小心点，下次再看见你耍流氓，我绝对饶不了你。”

张三禁不住仰天长呼起来：

“青天大老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真的是比窦娥姐姐还冤呐。我张三一世清白，无求无欲，好事做尽，没干一件坏事，却被暴力警花一次又一次地用枪指着脑袋，一次又一次地骂我流氓，还被冰山美女狂扇耳光，冷眼相对。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呀，这世上人心险恶，黑白颠倒，做点好事怎么就那么难呀，我都不想活了。神马啊，求求你速速赐我一死吧。”

温柔和许灵见他装模作样的样子，互相对视一眼，禁不住噗哧一笑。

——可惜，张三没看见。

“张三，你干什么呀，鬼哭狼嚎的。”

许灵拿着已经补充好的合同，走到张三的面前，马着脸说：“已经补充好了，拿去看看。”

张三接过合同书，细细一看，半点想死的念头都没有了，对许小曼笑道：“姑奶奶，还是您老人家稍微对我好点，这个卖身合同我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