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冷冷一笑:“这里是酒州。”
“酒州?”公孙赞连连摇头,“不可能,这里不可能是酒州。”他记得很清楚,他是下午两点过在H国的韩城下的飞机,东海到韩城尚且要飞四个小时,酒州到韩城至少要飞六个小时,难道,他已经昏迷了六七个小时?qB17
“信不信由你。”张三鄙视地道,“公孙赞,这里是酒州警察局的看守所,你已经被捕了。”
公孙赞猛然想起,鲨鱼帮的人已经被张三抓了,他们肯定已经供出了他跟黄东强,他们肯定会认出他来,唯今之计,只有死死地咬定黄东强才是这些事情的主谋,才可免除一死,然后自己家里的人才好想办法救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公孙赞垂下头来,有气无力地道:“张三,你想把我怎么样?”
张三上前两步,蹲下身,面对着他的脸,沉声说道:“公孙赞,你是自己承认指使别人杀人毁园、意图毒死龙鱼的事,还是顽抗到底,你现在做一个选择。”
公孙赞抬头道:“张三,这一切都跟我没什么关系,都是黄东强出的主意,我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跟着他跑跑腿而已。”
张三冷冷一笑:“哼,公孙赞,你们公孙家族的人的确是非常的狡猾,阴谋算计了黄东强,现在又把一切推在他的头上,来了个死无对证,你这样做,就不怕黄东强变成厉鬼来吓死你。”
公孙赞矢口否认道:“谁说我算计了黄东强?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请你不要乱说。”
“你个狗日的,当真是心肠歹毒!”张三站起来,忍不住又在公孙赞的大腿上踢了一脚。
“啊!”
公孙赞剧痛之下,双手抱着大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又是倒在地上打滚,满身泥泞。
江海等人听着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禁不住背皮发麻。大家都知道他的腿和鲨鱼帮的人一样,基本上已经废了。大华夏堂堂公孙家族最有前途的大少爷惹毛了张三,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让人不禁感慨万千。
张三瞟了公孙赞一眼,叹了一口气,转身对温柔说:“柔姐,现在公孙赞把一切都推在黄东强的身上,我们怎么办?”
温柔沉思道:“如果能找到公孙赞杀死黄东强的证据,我们就有办法定他的死罪,否则的话,法院最多只能判他一个无期。”
张三摇摇头:“我只知道公孙赞在黄东强的降落伞上动了手脚,致使黄东强的降落伞失去作用,坠入大海淹死。”
温柔也摇摇头:“口说无凭。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找到降落伞也没有什么用,这件事彻头彻尾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公孙赞把一切都做得不露痕迹,可谓天衣无缝,除非是他自己亲口承认,否则我们真的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张三盯着公孙赞,破口骂道:“狗日的,早知道我就该将他的三条腿都弄断的,让他生不如死,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说罢走过去,对着他的大腿又是重重地一脚。
公孙赞嚎叫一声,又活活地痛晕了过去。
江海等人也不敢阻止张三,他们已经基本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张三的心情很是理解。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三没弄死公孙赞,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这时,外面有一辆堪称豪华的警用商务车缓缓地开进了看守所,挨着温柔的奔驰警车停下来。
车上下来了七八个人,都穿着严整的警服,肩膀上扛的警衔都是两杠两星以上,其中有两个还扛着麦穗,神态十分威严。
警察的肩上扛着麦穗,那就是属于将军的级别,权势不容小觑。
江海等人一看,其中一个扛麦穗的人正是西川省警察厅的副厅长,连忙带人走了过去,迎接上级领导的大驾光临。
张三瞟了他们一眼,还是气咻咻地骂着公孙赞。
温柔轻声道:“张三,那个扛麦穗的老头是西川省警察厅的副厅长,姓叶。其他一个扛麦穗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张三淡然道:“我知道,那些都是国家警察总署下来的人,是皇叔叔和鱿叔叔让他们来的。”
“哦。”温柔恍然大悟。
“柔姐,既然他们来了,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反正我也出了一口气,剩下的事就留给他们吧。”
“嗯。”温柔点了点头。
张三抬步正要离开,两个肩扛麦穗的警察已经快步向他走来,后面跟着江海等一大群警察,他只得站住。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走到张三的面前,满面笑容地道:“张董事长,您好,我是西川省警察厅的副厅长,我姓叶。”
张三点点头,热情地伸出一只手道:“叶副厅长,您好。”
叶副厅长赶紧伸出双手,紧紧地握着张三的一只手,重重地摇了摇,然后又指着身旁一个年龄稍轻同样肩扛麦穗的警察介绍道:“张董事长,这是国家警察总署刑事侦查司的司长范敬尧同志。”
张三同样伸出一只手,微微笑道:“范司长,您好。”
范敬尧也赶紧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