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但茵茵的动作,王小君看在了眼里,不用说她也能猜得到几分。
等马淑珍三人走后,王小君便回到女人堆里,进行她们第二轮的猜测,茵茵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但能确定的是绝对是妇科类,可茵茵这样小的年龄,会有什么样的妇科病?
一旦遇到这样的事,她们就唯恐天下不乱,纷纷向越坏的地方猜想,有的说是得了严重的妇科病,但其中一个女人跳出来说:“我觉得应该不是妇科病,之前我看到陈天锁拉着茵茵出了小区,然后就看到马淑珍和陈天锁一起提着保温杯去医院,这就说明是陈天锁带着茵茵去医院的,你们说这个病和陈天锁有没有关系呀?”
这个消息传到女人们的耳中,那自然是引来了无限的遐想,王小君惊呼,捂着嘴不可思议的说:“那是不是陈天锁和茵茵有什么关系呀?你们说会不会是茵茵有了陈天锁的孩子?你们看,其他什么病会这么快就出院的,只有打胎才会这样快呀,你们不信可以看,接下来茵茵肯定会在家养一段时间,然后就跟正常人一样活蹦乱跳。”
这结论一出,女人们都信了,纷纷捂着嘴大笑,这种伦理关系,她们也并不认为她们的猜测有什么不妥,。
这些天来,大家的目光都盯着马淑珍一家看,陈天锁出个门,那些女人们就会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这种眼光,使得陈天锁很不舒服,但是他又看不出那些女人们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有些无聊,他也不想去管了,只要不影响他的生活,他都当这些人不存在。
休息了几天,茵茵的状态好了一些,和马淑珍和睦的这些天,茵茵才打开了心扉,她向马淑珍交代了事情的始末,讲了她和韩伯庸的故事,还将她和韩伯庸在外住的情况告诉了她,马淑珍很平静的听着,并没有数落茵茵的不是,茵茵也很平静,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学会了镇定,这些天韩伯庸连一个短信也没有,她也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既然没有地位,那就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
马淑珍只是轻叹了口气,安慰着说了几句话。
“以后绝不要让男人伤害了你,找对象还得擦亮眼睛。”
茵茵很诧异,她的母亲竟没有对她说一句重话,她为此感到很感激,她就是害怕母亲会对她说一些她不能承受的话。
马淑珍知道学校并不知道茵茵怀孕的事,茵茵的学业并没有受到影响,她知道茵茵的这件事还有回旋之地,只要茵茵还能继续上学,她的未来就可能会改变,但想到接下来茵茵要面对那个叫韩伯庸的人,她又有些担心茵茵会没那个承受力。
她想了想,又对茵茵说:“到时候你面对韩伯庸的时候,你可得理智点,不要因为他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茵茵选择继续上学,或许在心里已经做了一个决定,她不会让韩伯庸再伤害她,而且她还要比韩伯庸厉害,她要专心的学习,今后出头人地,要是她为了这事就不去上学,同学们知道了,对她只有鄙视,而她不想再被人看不起,她在骨子里下了这个决定,伤痛过一次才知道活着的意义,活着就是要让自己成长,活着就是要让身边人为她骄傲,而且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她得为自己活着。
她望着马淑珍,坚定的回答:“放心吧,我会给自己想要的东西。”
就在这一刻,马淑珍看到了不一样的茵茵,而也是在这一刻,马淑珍第一次感受到了她和茵茵在同一地平线上,她们有了共同的目标,有了相同的生活期许,而她感到,她和茵茵的心也是靠得最近的一次。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很幸福,而这种幸福是来自一个家庭的满足感,她只觉得自己脸上堆满了笑,这种笑意迟迟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