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房闷出了一道道水汽,然后出了房顶,一下子给汽化了。
谁都不容易呀,马淑珍想着。
“对了,你怎么在这儿?”
陈天锁问。
马淑珍叹了口气,说:“昨晚上不是同事去世了吗,我觉得这工作挺危险的,容易得肺结核和肺癌,总之就是对人很不好,可是我又找不到其他工作,高工资的工作我也不会做,想着家里还有一个女儿,我就觉得这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陈天锁听后,咯咯的笑,这是一种淳朴的笑,马淑珍在这座城市里,没有听见过,她觉着这种笑声真好听。
“别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天锁安慰着,随后便走向了对面的活动房。
马淑珍心情有些激荡,这些年来,她一直很少和异性接触,和她年龄相仿的男人,很多都不喜欢马淑珍的条件,说她不仅长得显老,还拖着一个拖油瓶,只有这个陈天锁,会主动的和她说话,她感觉异常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