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街上的大白菜吗?想拱就拱。就算是大白菜,现在也几个铜粒一斤。”江洛撇了撇嘴。
“魔瞳还是兵瞳?”老头的手上又重了几分力道。
“兵瞳,兵瞳……快撒手。”江洛疼得龇牙咧嘴,赶忙道。
说起这个老头,江洛也不明白他的来历。江洛天生便缺少一瞳,在父母发现他的眼瞳治愈不了后就抛弃了他,那一年江洛才六岁。
六岁正是懵懵懂懂的年龄,江洛在东柏镇乞讨了三年后遇上了这个同样是独瞳的老头,就这样,一晃六年又过去了,他今年已经十五岁了。
老头身上穿的衣服用抹布形容都不为过,他整天就在这间小木屋中喝的酩酊大醉,醉了就睡,醒了再喝。明明是一个乞丐,可是他却从来不去乞讨,也不知道他这些年的酒钱是从哪里来的。
江洛当然也在旁边沾了光,去帮老头买酒余下的酒钱时不是还能买只烧鸡吃。六年了,虽然江洛一只叫着他老头,可在心里已经把他当做父亲对待了。
“兵瞳吗?”老头喃喃自语,他伸出那粗糙的手,摸了摸自己右瞳那狰狞的疤痕,复杂的意味流露于眼中。
“这老头,还没见过他这般哀伤过。”江洛继续啃着烧鸡,可这烧鸡好像没有了滋味,就像一块干巴巴的老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