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当兵苦,可没办法呀!如果不出这事,过一两年你就可以参加工作,可现在你连家都不能回,总不能长期躲在外面吧?当兵再苦也就两年,退伍后分配工作就好了。”
见儿子不吭声,婷婷又自言自语:“能去当兵就不错了,我还担心去不了,万一去不了怎么办?嗨!”
涛涛挣脱婷婷的手臂,坐正身子嘀嘀嘟嘟的说:“去不了更好!我去深圳打工,上次一个来店里理发的老板说,在深圳可以赚好多钱。”
婷婷两眼直直的瞪着儿子,惊慌的说:“涛涛,你千万不要听别人瞎说,你那里都不能去,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下半年当兵去。”
见婷婷紧张的样子,涛涛觉得好笑,好奇的问:“妈,我说去深圳打工,你哪么害怕干吗?如果去当兵不是也要离开洪昌嘛!”
婷婷望着儿子摇摇头,缓缓的说:“哪不同啊!当兵是在解放军部队里,解放军部队多好啊!妈妈放心,去深圳打工是在社会上,社会上太乱太复杂,深圳更复杂,万一你学坏了怎么办?涛涛,听妈的话,乖乖的在这里待半年,妈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让你去当兵。好不好?”涛涛没吭声。
婷婷在干洲住了三天,和儿子苦口婆心的谈了三天,涛涛终于同意在干洲待到下半年去当兵。
干洲回来后,婷婷把南浦路小屋靠农贸市场的那堵墙开了一扇门但保留了原来的窗户。这间小屋成了面对农贸市场的小店面,她准备带着女儿在这里开个小裁缝店维持生活,更重要的是这里远离是非之地,可以躲避派出所的纠缠,有利于操作儿子当兵的事。
没想到小裁缝店的生意还挺好,缝缝补补的小事她们也不拒绝,母女俩天天有事做。天气好的时候回家,天气不好母女俩就住在小店里。
这天是五一劳动节,婷婷去商店买东西,碰见明辉父母家邻居也是自己曾经的邻居金花,金花约婷婷晚上去工人文化宫跳舞,想想晚上没什么事,婷婷答应了。
因为是劳动节,单位放一天假,跳舞的人特别多,跳快三时,正转着,突然另外一对跳舞的人飞快的向他们撞过来,婷婷本能的将自己抬起的胳膊缩回来,和她跳舞的男舞友惊奇的问:“你缩什么啊?”
婷婷笑着说:“不缩就要撞到了。”
男舞友激昂的说:“撞就撞呗!你为什么不顶他们一下呢?其他人肯定顶过去了。”
婷婷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说:“何必呢?撞伤了谁都不好,来跳舞是为了开心,何必搞得不愉快呢。”
男舞友看了婷婷一眼又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婷婷轻声说:“我做裁缝的。”
男舞友说:“哦!难怪穿得这么华丽!”
婷婷微微一笑:“谢谢夸奖,我的衣服都是很便宜的布,自己做的,谈不上华丽。”男舞友望着婷婷问:“你们来了几个人?”
婷婷看了舞池一眼说:“我和邻居俩个人。”
男舞友顺着婷婷的目光一边看舞池一边问:“邻居男的还是女的?”
婷婷:“女的。”
男舞友用下巴朝右前方仰了一下说:“我们三个男的坐哪,跳完这个舞,带你邻居去我们哪坐,我有事和你谈。”
婷婷诧异的望着他:“你有事和我谈?怎么可能呢?我们不认识啊!”
男舞友哈哈大笑,这时舞曲停了,男舞友拉着婷婷的手说:“走,现在就去,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婷婷心想;去就去,你是坏人我也不怕。
婷婷跟着男舞友走到一张已经坐了俩男人的茶桌前,其中一个看了婷婷一眼,开玩笑说:“徐老板,从那骗来这么漂亮的女人?”
徐老板让婷婷坐他的椅子,然后从旁边拉来一把椅子,坐下后招手要服务员泡茶。婷婷连忙阻止:“不用,我泡了茶。
徐老板一边掏钱给服务员一边说:“哪杯不要了,一杯茶才一元钱,小意思。”
婷婷笑笑说:“不是多少钱的事。浪费了可惜。”
动作敏捷的服务员很快把茶泡好了。这时,婷婷站起来望着徐老板说:“我去叫我邻居过来。”
婷婷一走,徐老板马上对哪俩男人说:“这女人身材长相都不错,而且有素质有修养,我想让她帮我们搞销售。你们怎么说?”
见他们不说话,徐老板望着刚才开玩笑的男人说:“曾老板,你说可以吗?”
曾老板笑笑说:“可以试用一下,反正按销售额提成,又不付工资,怕什么啊?潘老板,你说呢?”
被称为潘老板的男人点了点头说:“我看这女人还可以,蛮朴实的。”
这三个男人合伙承包了一个电器厂,潘老板负责生产,曾老板负责内销,徐老板负责外销,三个人签定协议,各负其责、分工合作、权力平等、利润平分。重大事情必须三个人签名决定。
因资金有限,他们的经营方针是以销定产,而且不设门市部,把样品摆放在多家销售电器的商店里,客户需要什么货,店老板打电话通知他们,负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