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了好久,定蛮县城墙终于在望了,摸摸自己怀里的阴阳经,和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白风终于下定了决心:练!大不了练好了当牛郎去,保证生意大火!
这么一想,这本武学巨著似乎应该改个名字才对吧?叫《牛郎宝典》还是叫《天上地下唯我金枪不倒大法》好呢?
我是堂堂把总啊,在这里想着做牛郎是不是有些太不上进了?再说,好歹我也是有了未婚妻的人了,虽然岁数比较小,可是量大啊,一下子就是两个!两个!比起一次订婚的人数来,谁能有我牛逼?
这么想着,白风的眼睛中放出了心动的光。
冷不防的旁边人来了一句:“白风啊,注意点影响,别摸着自己的奶子在那里傻笑,咱们马上就进城了。”
定蛮县,虽说城墙都是夯土制成的,可是高度上绝对不含糊,比浒县可是强多了,走过城门口的时候白风特意注意了一下,这城墙宽达四丈,城门却仅能容纳一车通过,低矮得很。
“你!干什么的啊?”白风正看着,冷不防的,从城门洞里转出一个穿得邋里邋遢的兵,趿拉着一双草鞋,手里拎着一把秃头的长枪,叼着根草棍就晃了过来。
这家伙往前走了几步才懒洋洋的抬起头,一看白风和刘武卫的装束,精神头就来了!
没办法,谁让这两个人老的老小的小,却是俗道同行,再加上坐着的车做工也挺讲究,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这是从里面远道来的,有油水的,好欺负的白羊组合啊!
他的眼光还是比较毒辣的,刘武卫和白风确实是远道来的——从宁国府过来的;也是有油水的——白风卖刀得了三千二百两银子可是换成了银票都带着呢。
好欺负嘛……稍微有点偏差,刘武卫还是比较好欺负的,白风本身是来这当把总的,当然不好欺负,不过,要说他好欺负也行,只不过,欺负他的人得换成张静萱或者轻语那样的小美人才行。
白风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黄皮拉瘦的兵,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当美女的潜质。
“唉唉唉,快快快,退出去退出去!”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在他们身上弄点好处,这个守城门的家伙就立刻进入了角色,一边不耐烦的赶着人,一边用枪杆子敲打着马,把马打得直喷响鼻,踉跄后退。
马这么一没章法的退了几步,坐在车上的刘武卫就没稳住,晃了几下,这下子他可不干了,别说他便宜徒弟来着是做官来的,就算是冲咱这仙风道骨的派头,你个小兵油子也不能这么对道爷我吧?
想到这,刘武卫就开口了:“干什么干什么?我这马可是上好的良驹,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听了他这毫不客气的话,这个小兵也乐了:“哈哈,好马?老不死的,我怎么就没看到?我看这马不像是里面产的,倒像是虎哈克人那边的。”说着举起长枪,比着刘武卫的下巴壳,厉声叫道,“下来!我看不仅是你们马有问题,你们人也有问题!”
“说,你们是不是虎哈克人的奸细?快下来,我要检查!”
“你!”刘武卫被气乐了,这什么人啊,张嘴闭嘴奸细奸细的,这个方向都是从里面来的,哪里会有奸细?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不过细想一下,也对,这不给自己扣上大帽子,怎么从自己身上挂油水啊?
刘武卫没下车,白风却下来了,走到那个小兵的旁边。
小兵一看车上下来人了,根据从前的经验,这就得开始塞红包说小话了,所以,他也不举着枪了,把枪收回来当成拐杖用,拄在那里,眼睛斜向上四十五度,小手一摇一摇的,就等着白风送银子呢。
白风可没空,直接从身上抽出一张纸来,放在他鼻子前面。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那个小兵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半天,终于恼羞成怒了,一把推开白风的手,怒道,“又不是银票,举这么高干什么?你小子找打是不是?”
“嘶……”白风这个来气,收起那张官凭,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你奶奶的,我看你才找打!”
这一个耳光抽的,那小兵原地转了半圈,停下后半天没找到人在哪。清醒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一巴掌居然把他抽转向了!
“你敢打人?”小兵不干了,转了个身终于再次面对了白风,举手就想抽白风。
白风一乐,轻描淡写的把他的手挡开,接着又是一个耳光糊上去,这下手劲就没那么温柔了,直接帮他把后槽牙给打松了。
“你!”这小兵糊涂了,一时愣神了。守城门这么长时间了,哪个进来的不是规规矩矩的,怎么今天遇上这么个愣小子?一言不合就扬手打人,还他妈的连打两下,气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白风十分好心的提醒道:“你手里还有枪呢,枪头不能随便捅人,可是你可以拿它当棍子用啊!轮起来打啊!”
“哦,谢谢。”一语惊醒梦中人啊,那小兵举起枪兜头盖脸的就劈下来了,白风也不着急,轻轻松松的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