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责罚。”
小雅抿嘴一笑,脸一红,道:“歌好听,一时也就忘了。”
“嗯,确实好听。”张彪也是嘴巴一咧,“回头要是记住了,抽个时间教教我,我到那些崽子面前显摆一下。”
“嗯。”小雅低声应道。
张彪对着门一拱手,大声问道:“不知小道长洗好了吗?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开席了,尊师已经到了前厅,现在正与我家将军叙话。”
“啊?还在唠?”门里传出白风的惊叫,“我还得等一下……对了,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把衣服拿进来,我是实在不敢麻烦外面站着的姐姐妹妹们了。”
张彪似笑非笑的回头瞥了一眼这群小丫鬟,无声的说了一句:“淘气。”换来小丫鬟们几对含冤受屈的白眼,也就过去了。
白风是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洗好了澡,穿上一身白色儒服,湿漉漉的长发自然垂下,仅仅在头发中段系了一条丝带,整个人显得爽利,干脆。
打开门,抱着满盛着水的浴桶,在五女一男惊愕的目光中,迈步走了出来,施施然问道:“洗完了,这水倒哪?”
“我的天啊!”张彪惊愕的咽了口唾沫,这是什么怪物?那浴桶装满了水后,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斤重,就这么抱着出来了?
惊讶之后赶紧让他放下,这洗个澡还要让客人自己倒水吗?他把总兵府看得连小客栈都不如?
想到这,张彪赶快迎上,赶紧抱拳行礼:“小道长,您还是随我去吧,这水自然有人去收拾,要是被别人看到咱总兵府里客人洗完了澡还要自己倒水收拾的话,不止是小的担待不起,就是张将军,脸上怕也没什么光彩。”
“哦,那我就放这了。”
客厅中,刘武卫依然是一身道袍,此时他也收拾干净,越发的显得卓尔不群。白风进来的时候,他正在与张洪熙闲聊。
“贫道白风,拜见张将军。徒儿拜见师傅。”
“呵呵,免礼免礼。”张洪熙笑道,随后指着白风好一通赞叹,“无微子道长,您这徒弟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啊,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过奖过奖。”刘武卫一摆手,“白风这孩子,也就是我一个挂名的徒弟罢了,我身上这本事,却一样都没有传给他,这小子,穿着俗衣比穿着道袍更适合啊。”
“哦?这是为何?”张洪熙问道。
“为何?”刘武卫心里暗乐,心想,因为出了这个门我们两个就得各奔东西了,我再不铺垫铺垫,日后被你发现了,我还在不在你的地盘上混日子了?可是话却不能这么说,老骗子只能按照腹稿来:“我这徒儿身世奇特,命理就不是本道之人,况且,贫道算出,这小子俗事缠身,此生是挣脱不出这千丈红尘了。”
看张洪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刘武卫继续忽悠:“不过张将军也不必担心,世人皆有命,我把白风这小子留在尘世间,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至于缘法嘛,缘法自有天定,我这做师傅的,将他领到这烈州府,给他一个入世的最佳之地,也算是对得起我们这一场师徒缘分了,以后如何,就全靠他自己了。”
“师傅!”白风听到这话,猛地一抬头,眼泪汪汪的,其实他想说的是:“MB的,你好啊,老骗子,这么快就想跟我分道扬镳了!你分就分呗,他妈的分之前还摆我一道!什么叫最佳之地?你这么说不是明摆着想让我留在这总兵府里嘛?”
“徒儿!”刘武卫也是眼圈微红,“没办法啊臭小子,离了这个地方我还真怕甩不掉你,从今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说独木桥也不对,在浒县城外,你可是把人家女儿都又搂又抱的,现在吃干抹净了,想不认账?你也换个角度想想,我这可是在帮你!我可警告你,别想着拆穿我哦,我只要在这里喊出你是安宁侯府的小侯爷,保证不出一个月,你就又得被抓回去!”
“你狠!”
“哈哈,这叫聪明!”
两师徒正含情脉脉基情四射心有灵犀勾心斗角呢,张府大管家走进前厅,禀告道:“老爷,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哈哈哈,好,那,无微子道长,请!”
“请。”刘武卫也起身想让,然后两个人携手走出。
白风当然是张静初招呼。
“小道长,我可听说你歌唱得不错……”故意落后了两步,张静初一脸的嬉笑,轻声问道。
白风根本就没当回事,随口答道:“小意思了,我唱歌确实不赖,哈哈。”他以为是洗澡唱歌的事情被张静初知道了呢。
可是人家张静初知道的,却不是他洗澡时候唱歌的事,而是人家的亲亲小妹子,洗澡时候,竟也轻声哼唱他这一曲《情侠》,不仅如此,还唱的一脸甜蜜——这是伺候她洗浴的丫鬟亲口告诉老太太的——本来伺候她的应该是她的贴身丫鬟轻语,可是轻语也得洗白白不是?就这么,这事可就露馅了!
“我的乖孙女啊,你唱的那是什么歌啊?来来来,大声的给奶奶唱个,也让我这老太太听听。”露馅之前,老太太还捉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