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鹰真觉得自己平日里太宠她了,现在说话都不知矜持二字怎么写了?
“来,我们拉勾勾!”把寇鹰话当成耳边风,乔书影径自的跟自己的大哥玩起孩童时的游戏。“要是谁多嘴,谁就烂老二!”
“……”我的笑脸一僵,一时语塞。
这个乔书影可是比陆靖恩还百无禁忌啊!
“乔书影!”我看见寇鹰气得脸都涨红了,好吧,也不知是不是给乔书影那露骨的话给羞红的。
“还有三哥!”乔书影仍旧他的视而不见,拉起同排行走却一反常态,安静得仿佛不存在的靳元澈的手,也勾勾手指,“记得会烂老二哦,不然进宫做公公了,可不关我的事!”还不忘多加提醒。
寇鹰都红到耳朵根了,“乔书影你还当不当自己是姑娘家?”
乔书影抚了抚自己的下巴,状似深思,“这个嘛……等到我以后嫁出去,咱们再作定论!”然后,她手一扬,拍拍马屁,“三哥,我和老大先走一步了,你就送欣然姐姐先去见陆姐夫,然后我们再汇合。”
挥手目送着乔书影和寇鹰二人越走越远,我这才转首看向靳元澈,潋滟水眸满是困惑。
“靳将军。”脑中回想着他究竟是从何时起就这般沉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不懂路,可否……”
靳元澈闻言,像蔫了一样耷拉着脑袋抬了抬,无神的双眼看了看方向,就又复回原样那样耷拉着脑袋,但他的手还不忘记的拉着缰绳,指引着身下的马儿。
一路上我们通行无阻,但凡见到靳元澈的人无不弯腰行礼,虽然靳元澈那耷拉着脑袋的行为还是让人觉得古怪,他们也没有多问一句。
直到到了一个宫宇前,他下了马,我也跟着下马,跟在他的身后,听见他交待了一句,“奉皇上旨意进去审问里面的人。”那守门之人,马上让行。
我回头看着他,“靳将军?”他不跟我一起进去?
“我去审问别的人,这里你就自己进去,记住,只有半个时辰,就一定要出去了。”
原来他细心的让我和靖轩独处。
我点头,朝他拱手,“是的,靳将军。”
看着我慢慢远去的身影,靳元澈的眼神更加暗淡了。
他漫无目的走到邻近的一座宫里。
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园中喝着酒的白衣男人。
摇了摇头,自己根本就不想现在见到他!真是见鬼了……他忘记上圣宴他也有份出席,更忘记还是自己将他与陆靖轩关在相邻的宫宇之中。
转身,靳元澈正想像他悄悄的来的那般又悄悄的溜走。
“靳元澈。”没料到,那人倒是眼力很好的一眼就看见了他。
靳元澈身体一僵,像被人点了穴位一样,直站在原地不动。好久,才撑起个笑脸,走了进去。“无咎,早啊!我不过是路过看你睡得好不好,要不要给你添床被子……”
看他笑得古里古怪的,说话更是牛头不对马嘴,厉无咎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追问。“听说,帝君将明邑的事全权交给你七扇门去办了,怎么,这么一早莅临,想必是靳将军来问厉某的话不成?”
靳元澈一顿,抬起的脚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之中。瞧他家厉大人,心情很不好啊?正在找炮灰出气?这样,他何必自告奋勇的上前给他侮辱个狗血淋头?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要不,真就这么跑了?瞄了瞄,似乎他家的微澜不在,似乎这可行……
“别以为微澜不在,你就想从我眼皮底下逃跑,我有的是办法捉你回来。”靳元澈的眼睛完全出卖了他自己。“过来,我也想听听你查明邑公主的案子都有哪些进展了?”
说到明邑公主的案子,他就一脸的垂头丧气,“,老二,老四,老五和老六查了一夜也没什么消息,老大和老七我才接他们回来如今在正殿那边,现在也就只能指望老七,看看她能不能先找到突破口了?”不然大海捞针,那他是要捞一哪年哪月才是个心头啊?“不过帝君怀疑是他们!”
厉无咎闻言,表示同意的也点了点头,“也对,能悄无声息的进宫再作案的,不对宫里的有几分熟悉也绝不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嗯,有方向也总比没方向的好,你就尽量往这个方向查查吧。”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期望你靳大将军大展雄风,早日破案,将我等从这宫救出去。厉某感激不尽!”
“算了吧,你感谢我,那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才有可能。”
饮下杯中玉醸,思绪千般回转,墨色的眼眸深藏着让人探不尽的深邃。“我也只是担心府中的桃花没人照料。”
提起桃花,靳元澈就想起厉无咎曾对自己提起,那桃花是他为心爱的之人四处搜罗回来,千般宠,万般爱,对待它们比对待一个活人还上心。可惜他爱的人却一眼也没瞧过就香清玉殒了,所以他总是一个人照顾着那些桃花……
“无咎,我……”靳元澈思及此,很想立刻告诉他的好友,告诉他,他爱的人没有死,她好好的活着,而且就在相邻的宫宇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