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后门了。”因为怕在前门遇见从外头回来的靖轩,所以我这次又选择了从后门回府,两次都是做贼心虚,我命苦啊!
听见洪越的声音我本想飞也似的下车再回到房中,从新为自己打扮过,尽量的让人看不出一丝差别。珊瑚掺扶着我,双脚才要踏上马凳。
“不好了,二少夫人,二少爷和四少爷也在后门。”
什么?吓得我把小脚又收了回来。
难道靖轩又在后守株待兔?
“怀祯,出门了?”靖轩淡远的声音悠悠的响起,“和欣然一起吗?”
傅怀祯为了区别男女之嫌,来去两趟都和洪越一同坐在外侧,等马车停好才看见陆家两兄弟的他,也来不及叫洪越把马车又驱赶回前门。深觉没有何护好我,还让我被人掌掴的他自觉有负靖轩所托,一路上早已心事重重,脸色也不比我好多少。现在更是见到靖轩不知情的一脸浅笑寒暄,更让他心怀愧疚,无法释怀。
他纳纳的答道,无法直视靖轩,“是……是啊。”
心细如发的靖轩马上从他神情中心生疑问,“怎么了,是欣然出事了吗?”他拜托傅怀祯随行出门,为的就是何护好妻子,如今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除了我与相关,还能有谁?
听见车外靖轩为我焦急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捂着右脸,马上应声,道,“没事,没事,靖轩我好着呢!”
“真的吗?”见我久久不下车,只闻声不闻人,靖轩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
我只得让采夏再检视我的右脸,认为已是万无一失,才让她掀起帘子。
靖轩穿着银灰色的羽织站在我的马车前,担心的神色写满在他清澈的眼底,我看着心里一阵隐隐作痛。
看见面前的我面色红润,毫发无伤,的确是没事状,靖轩才偷偷的松了口气,“怎么这么久都不下车?是因为见到我吗?”他朝我伸手,亲自扶我下车,浅笑打趣道。
我慌张的眨了眨眼,神色维持着一派宁静平和,“没有,是因为采夏那丫头,今天出门吃太多了,说肚子有些不舒服,才耽搁了一下。”
“真的吗?”闻言,靖轩轩头看向站在我身后的采夏,面色的确是有些苍白。“有让怀祯开了些消食的药的吗?吃多了,是挺不好受的。”靖轩更担心的是如果我少了这个丫头侍候,会不会有所不便。“要不,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个晚上,让珊瑚和采冬两人侍候吧。”他一心全然的为我着想。
“啊?”采夏没料到话题会转到她的身上,一时灵光的脑袋闪了神。
我打蛇随棍上的为她点头答应,“也好,我看她不消停吃了一个下午,不舒服也是迟早的事了,就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接着我左手牵着靖轩,右手紧拉着珊瑚,让她站在我右侧,为的就是让靖轩靠近这边看见我红印未消的右脸颊。
“对了,靖轩。刚刚我们去仁善堂,傅怀祯发觉有一味药他们没有,正想着找你商量去哪里为他找找呢。”我急中生智的搬出傅怀祯,好让他能拖延一下靖轩的脚步,让我争取时间早点回房间。
果然,靖轩被绊住了,“仁善堂也会没有?他可是龙城最好的医馆了。”他没作多想,“说说是哪一种药材,如果连仁善堂也没有,我让人从别的地方送过来。”
趁着他分神之际,我拉着珊瑚以天冷为借口,借机离开。
正要和陆靖誉擦身而过之际,一只大手让人措手不及的拉住了我。
“你的脸……怎么了?”
陆……陆靖誉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拉着我作什么?
我还没来及挣扎,他又一句话让我如坠阿鼻地狱,无法翻身。
“你被谁打了?”
“什么?”靖轩大惊失色,撇下傅怀祯,苍白着张脸急欲来到我的身边,扳过我,检查是否如陆靖誉所说。
“二少爷,四少爷。”洪伯焦急的声音,为眼下混乱的局面更是锦上添花。“前厅来了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
“说要宣召二少爷和五小姐进宫面见圣上。”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爆鸡血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