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轩到底是属于谁的?
这疑问从我嫁进来之后,反反复复的反问着自己。
抑或是老天爷不待见我能霸占了这个天底下最好的夫君,最好的男人,偏要与我作对么?
天有不测之风云,好不容易在靖轩百忙之中抽空陪我的一天,还要状况连连?
“别这样,我答应你,晚饭前一定赶回来。”娇艳欲滴的红唇并不适合生气而高高的噘起,更适合它的该是绽放叫人目眩神迷的笑靥。
“你的保证已经不值钱了。”气恼归气恼,我还是仔细的为他打点着衣装,怕的就是他一忙起来,身边没有个人顾到他本就弱不禁风的身躯。
陆鸣管他喝药都被他二少爷左一个身份右一句很忙压得焦头烂额,自顾不暇,哪能管到他是够衣服,够暖和,有没有冷到?
“这次自是当真。”他不是连假期都排了出来了吗?为什么他的娇妻仍是不多信他一分?难道他的保证真是如此令人摒弃?要回去商号收拾残局,只是意外。机关算尽,人算不如天算,谁料到陆靖誉临了还给他弄个事故出来,身为陆府当家掌门,收拾烂摊子的活儿舍他取谁?
这次事故是陆靖誉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现在也不好追究。只求息事宁人,大事化小便好。
“陆靖誉一定知道你我今天有约。”
“是有对他提过。”含笑的嘴角挑起,染着淡淡药香的长指欲将我因生气而堆起在秀眉间的小山丘推平,“欣然,靖誉与我是一家人,特意得罪了林家对我们有何好处?”靖轩无法理解我最近事无大小都会迁怒到陆靖誉身举动上。
“他这是嫉妒,他嫉妒我独占他的哥哥,我的夫君,也就是你。”
讪笑我的无稽之谈,“你的脑袋瓜子别总是胡思乱想,如果说他嫉妒我娶得如花美玉,担心我会沉沦情海无法自拔,适时的一点搅局让我认清身份,我倒还相信有几分真。毕竟有妻如你,受到别人的羡慕和嫉妒,为夫是能理解的。”
不管我们之中谁看清楚陆靖誉小手段背后的真面目,现下我也无暇与他继续争持。
白了他一眼,我懒得出声。
确定里三层外三层将我这夫君包得可是温暖严实,满意之极我才留意到还差了什么。
“陆鸣呢?”闲时里陆鸣都早已侍候在房外,不是催促着靖轩快点就是告诫我这二少夫人别再巴着他的二少爷不放,今天可奇怪了,外头静悄悄的,这我才发现,今天在门外侍候的是采夏和采冬并不见陆鸣呢!
靖轩也似后知后觉的才发觉,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采冬,采夏。”
“是的二少夫人。”守在房外的两个丫头用她们相似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应了我。
“可见陆鸣?”
“禀夫人。”说话的是采冬,“陆鸣告病了,正睡在房里,洪主管差人看着呢。”
“病了?”
“好端端怎就病了?”
“听他自个儿说,可能是前些天陪二少爷在下雪的后园等着二少夫人,冷到了。”说话的还是采冬。
“下雪?后园?等我?”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偷偷跑出去的那天!
“采冬!”终于出声的采夏制止采冬再继续道出事实,扯了扯她的衣袖,再狠狠的瞪了她一记,要她闭上她那口没遮拦的嘴巴。
这才发觉自己闯祸的采冬吃惊的捂着自己的小嘴,瞠大了瞳眸大喊不妙!
这事明明二少爷就吩咐他们都不许提,她这个直肠直肚的双胞妹妹怎就不打自招了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陆靖轩,这是怎么回事?那天你在后园里坐了多久?”没想到那天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内幕,难怪我在见到他的时候握着他的手都冷冰冰的,以为是他冷,没想到,没想到……我冷静的回想,那天的雪是从中午开始下的,可我回去的已近晚膳了,那他企不是从约摸中午之后就一直在等我了?
“欣然,你听我说,我……”见到我睁得圆圆的杏眸,红唇紧抿,还微微的颤抖,咬牙彻齿的模样已不见平日的柔媚娇俏,他心惊肉跳,大喊糟糕!
“你是不是总在私底下都是如此阳奉阴违?”
“我……”靖轩哑口无言。
“还有多少事是别人闭口不提而将我蒙在鼓里的?”
“我……”
“陆靖轩,如果不想履行对我的诺言,大可不必如此折腾,尽管去抱着那日埋万机也没完没了的工作,继续埋头苦干,不要休息,不要吃饭,药也不要喝了,喝来做什么?简直浪费!”
“欣然,冷静一点,你听我解释。”见我迅速暴涨的脾气,像是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靖轩除了解释清楚便无他途。
一想到他总是阳奉阴违的背着我干过的事,怒火就此将我仅有不多的理智通通焚烧成灰,“解释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我不要再听什么解释了!”转身,我走到外室,指着那才被端进来药碗,“采夏采冬,把这药给倒了,既然二少爷不希罕,吩咐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