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和秦楚长得一模一样的鬼。
他若有所思的瞥望了一眼官尚烈和卓伶,再回望着我。“如果你累的话,我背你。”他又重复了一次我自以为是幻听听错的那句话。
从他的眼神巡向,我可以得出的结论就是,他的这项异于常人的举动,启发自官尚烈和卓伶这对主仆。
“你背我?为什么?”我心里大喊糟糕,他不会又变成我不熟悉的秦楚了吧?
“你累,你昨晚一夜没睡好,你累。”他语段着重在我‘很累’这一点。
“我又不是累得走不动。”我又不像官尚烈,是个走路也会碍事的伤号。
“可是你没睡好。”
“我没睡好也不会走着走着就睡着的。”
“以防万一。”他用着极其认真无比的表情对我说。
他想‘万一’个什么?突然有点气及攻心,我怕自己会这么两眼翻白,然后两脚一伸,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才转个头,秦楚怎就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官尚烈的影响力太大,一瞬间将秦楚改变?何况我更不知道秦楚他为什么这么固执的一、定、要、背、我?
“等等,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你昨夜一夜没睡?”我万万没想到,更有个惹人厌到极点的家伙,一头硬是栽进我这剪不断理还乱的谈话之中,他拉着我的另一只手,很用力,像蜘蛛网捕到了猎物,紧紧的死缠着不放。“你昨夜和他做了什么来?为什么昨夜一夜没睡?”他瞅望着我的桃花魅眼里,满满的是盛怒,似是丈夫对妻子捉奸在床,证据确凿,无从抵赖的认真表情。
“什么?”我满是疑惑他的盛怒从哪冒出来?
“你说。”他却一副‘我就是做错事’,‘我对不住他’的不容置喙。
说?要我说什么?
我的老天爷,我今天是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在这一大早的被这两个非亲非故的男人无缘无故的来对我两面夹击,夹得我两头不是人?
他们到底较真个什么啊?
我恼了,一手甩掉他们一人一只像吸了水的牛筋紧勒着我不放的大手,“够了,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转向秦楚,“我说了我不需要你背,我不是官尚烈,还不曾虚弱到这个地步。何况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但是……”秦楚沉默的黑眸望向官尚烈和卓伶两人的身上。“他们不也是……”
“他们是两主仆!我和你是什么?”我想我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了。“你是我的仆人?还是我是你的仆人?我当你是朋友,不是仆人,更不是马驴!”
他被我驳斥得无话可说。
“还有你!”一个解决了,我转向另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你又是我的谁?我昨晚睡觉与否为何与你相干?”
“我……”
他正想说什么,却被我我硬生生的打断,继续先声夺人。
因为这官尚烈决不能让他开口,否则他的歪理一出,三分颜色开染房,界时我想说什么也驳倒不了他,只会气得自己内出血,落下有冤无处诉的悲惨下场。
我美丽的杏眸一瞪,“我们前一段时间只是同是天涯沦落人,落入山贼手中的患难兄弟,而现在只是正好同一条路去淄城的陌生同路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