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外。
“娘娘,上轿吧!”小影扶着我的手,我微微的弯了下身子,缓缓地进入轿中,帘外小影吩咐着轿夫:“抬得稳重些,娘娘怀着身孕,出了什么事,你我都是担当不起的。”
一路上安安静静的,似乎一丝都感觉不到有任何的喜悦,或许皇宫就是这般的冷冷清清,我又何必奢望听到一些真心真语。
不知走了多久,我有些困意,便靠在轿壁眯起了眼,打起了盹。
“娘娘,娘娘,到了。”帘外传来了小吟的声音。
我悠悠的转醒:“恩。”
小影掀起了轿帘,小吟立马上前扶我:“娘娘当心,娘娘现在的身子实在是不能多走,就怕个万一……”小吟似乎感觉到说错了话:“呸呸呸,奴婢这是在说什么浑话,娘娘的龙胎怎么会出事,都是小吟嘴拙,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我看了看她,似乎小吟的严重露出了一丝恐惧之色,“以后说话之前要好好的思量。”
“小吟记住娘娘的玉言。”
小吟扶着我腆着肚子,走近远处热闹着的人群。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时间,人群立马半福着给我请安,映入眼脸的第一人便是欧阳雪。
我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们,原来流越冰的后宫这么的大:“都平身吧。”
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流越冰:“臣妾参见国主。”
“你可来了。”流越冰从那龙椅上起身将我扶起,“都说了,你怀着身孕,已免了这些个虚礼了。”
流越冰搀扶着我坐在了凤椅上,“臣妾谢国主的厚爱。”
流越冰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们之间还需要客气什么。”
“你这样对我说悄悄话,你的妃子们一定会吃醋的打紧。”我面不改色的回答着他,他笑而不语。
戏台上已经热火朝天了,各个妃子们为了一展风姿都争先恐后的上台,我嘴中吃着一颗颗葡萄,笑看着台上的场景。
“臣妾今日准备的是水袖舞。”台上的欧阳雪一席青绿色的水秀装束,真是国色天香的一大美人,看的我口水直流。
“朕的皇后是怎么了,看着静嫔还出了神,对朕都不曾这样过,难道……”流越冰狐疑的看着我,他不会认为我爱上了这个欧阳雪了吧,接着听他开口:“莫不是爱妃觉得朕的魅力比不上静嫔的。”
“国主怎可这么说,难道对自己的样貌比不上静嫔?”这流越冰的样貌可算是数一数二的,至少在现代我可没看见这么美的男子。
“臣妾可看不上国主的静嫔。”我不屑的看了眼台上跳着舞的静嫔。
“难道,朕的皇后喜欢了哪家角色男子?”流越冰抬着头看着我。
我看着龙椅上看着我的流越冰:“要是臣妾说,看上的便是国主,国主可把您自己赐给了臣妾?”
“那要看,今晚,你可比的过。”
“那国主可看好了。”我召来一旁的小影:“告诉安排节目的人,给本宫也安排个,还有,为本宫准备把古筝。”小影点了点头便走了,另一边小吟扶着我起来。
“朕看,你还是不要去了,你有身孕怎可这么的折腾。”流越冰的严重流露出担心的神色。
我回过头:“国主的话可是一言九鼎的,怎可反悔,不过,要是本宫今晚节目精彩,国主可要伺候本宫了。”
小吟扶着我,挺着肚子慢悠悠的走到台上,在古筝前,坐定,微微展开了一个笑颜,好久没有碰古筝了,不知道古代的和现代的音色有何区别。
突然想到刘盼的那首《奈何》,多亏在现代的时候课上练习过,今天刚好可以来试试手感:
“我和你两个伴着灯儿坐
我低头无语
你眉头深锁
好花好月好良宵
它不属于你
也不属于我
心事几万重
只有情默默
想对灯儿说
灯儿不解我
好花好月好良宵
如此虚度过
泪珠悄悄落
错错错
一路走来是谁错
这这这
这份惆怅与谁说
好花好月好良宵
你也是奈何
我也是奈何
奈何奈何
奈何奈何”
最后那句奈何,将所有的无奈发挥到了极致,无奈无奈,多少的无奈尽在不言中。
拨动着的弦随着歌的结束而结束,空气中爆发着强烈的充斥感,台下,没有任何的人说上一句话,或许是因为是歌有点的不适合这个时候唱。
“好,爱妃唱的很好。”流越冰霎那间的站起,率先的拍起了手。
我起身福了富身:“谢国主的夸奖。”
当我的话语停止时,台下顿时掌声如雷。
“哀家这有身之年还未听过如此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