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是好,我更喜欢喂你吃。”她的手摸着我的腰,一点一点的似乎要将我揉入她的体内一般。
我转了个身,脱离她的手心,“可我不喜欢,你可否知道。”
我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着眼前的歆娘,我还真是想要好好的抽她一顿,搞什么百合啦,要搞百合也不要找我搞啊,我可不喜欢女人。
“怎么,生气了。”歆娘低着声,似乎是在讨好我一般。
“没有,只是最近,身体不好。”我推口搪塞。
“提笔,还不快送荆回房,来人啊,去给我找个像样点的大夫来。”说着,便要挽我的手,我连忙将收抓住提笔,径直上楼去。
进入房门,轻轻的喘了口气,“荆,你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人对你很不善吗?”
“如何说。”
“刚上楼时,底下一双锐利的眼一直盯着我们,似乎带着杀气。”
“杀气?你说是谁?”
“那双眼在正面方向,刚站在那里的是歆娘和秋娘。”
“那你说会是谁?”
“秋娘。”
“为什么。”
“只有她有动机。”
“那歆娘没有吗?”
“有。”
“那为什么不是她。”
“秋娘的动机大。”
我扁扁嘴,其实我也知道,一定是秋娘的嫉妒才惹起了杀气。
“你说她会什么时候来杀我。”
“不出两日。”
“那我说是今晚,你相信吗?”
“信,荆的直觉比提笔好。”
“那出去吧,不是说有大夫来吗,给我带上来。”
提笔出去时,眼中流露出,今晚当心。
我回一笑。
夜,不管何时都是那样的宁静,人,不管何时都会在想着莫名的事。
“又在想什么。”
肩上披上了一件青衣。
“你今晚怎么在这?”
我抬头凝望着他的眼,似乎想要看透。
“因为你在这里啊!”
“你在戏耍我吗?”
“怎么会,难道你不相信我是爱你的。”
其实每天将爱挂在嘴上,那样那份爱便不再值钱,所谓分文不值。
“现在我都看着你一片的茫然了。”
“怎样,你也爱上了我吗?”
不是爱上,而是让我觉得你像他了,你是在学习变成他吗。
“为什么不说话了。”
他托着我的脸,“今晚别在这里过夜。”
“为什么?”
“你越来越喜欢问我为什么了。”
“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我不是回答十万个为什么的人,所以我不需要回答你。”
之后,我不在说话,知道他轻轻的将门关上之后我才回过头,我知道他还没有走。
“炎,对不起,即使你的语调再像他,你也不是他,做回你自己吧。”
我躺回床上,紧紧的拥着被褥,如同刚刚受到过伤害一般,看着墙旁的琵琶,貌似很久没有玩弄过。
外面有人,我的耳朵警惕竖了起来。
我沿着墙,拿起我的琵琶,紧紧的抱着。
那条黑影穿入我的房门,直直的走到床沿,接着露出一把尖锐的刀,凶狠的刺向早被我准备好的被褥中。
在我还没有出手前的那一刻,仅仅一双手,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咔嚓一声,气绝身亡。
“出来吧,炎。”在我的身边,只有炎,才会有这样的隐身术。”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空中的那个人。”
一个女声,我惊愕的转头,“那你到底是谁。”
一个婀娜多姿的轮廓出现在的我面前,接着是脸,慢慢的清晰起来。
“你,你是……”这个人我只见过她一面,右脸清晰的告诉我,这个人,就是她。
“我叫研硯。”
“你到底是谁?”
“琵琶庄硯字辈,专做卧底的工作。”
“原来你是琵琶庄的,那前些日子你为何来我的小阁。”
“我欣赏你,就这样的简单。”
何时有人对我说,我欣赏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