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个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挣扎着!
我的却太傻了啊,会这样辗转难眠,是谁伸入我的脑袋,又是谁占据着我的心,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让我难以入眠,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冷啊,窗没有关上吗?
我起身,却发现四周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
“炎,出来叭,我知道是你。”
我朝着面前的空气说道。
果然,慢慢的浮现出了人的结构。
“你怎么知道是我。”
一张俊脸浮现在空气中,暴露在我的眼前。
“以后要隐身记得把自己身上的香味除去,这样就不会给我发现了。”
我露出一个微笑,感觉炎变了,变了越来越惹人喜欢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后可要藏好点。”他笑起来的时候,我有一瞬间呆了。
他的笑好阳光,比起以前更加的优雅了。
“你变了!”
“有吗,我怎么会一点都感觉不到。”
“你在谈恋爱是吗?”我笑嘻嘻的问着。
“谈恋爱是什么?”
看着眼前一脸迷惑的炎,我知道又把现代的话带到古代来了。
“没有啦,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哪个姑娘?”
“你这丫头,就知道胡猜。”
看着炎脸上的表情他不回答我都知道了,一定是哪个姑娘将他的心俘虏了。
“才没有,是你没有和我说吧!炎,要和那个姑娘幸福哦。”
“丫头,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你什么时候叫我丫头了,以前不是叫我雪儿嘛。哦,我知道了,一定是——”
我怀疑的看着眼前的炎。
“你比我小啊,我觉得丫头比雪儿要好听。”
我嘟起嘴,一脸写着才不是这样。
“怎么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前两天看到你在台上弹奏了,今天就来看看。”
夜,静的让人透不过气来,似乎天水山地连成一片,却没有损失一点的美感。
那片树林好诡异,透着一股寒气这么晚,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去那片树林,不,除了一种人‘死人’。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树林的深处传来迷茫的琵琶声,似真似假。
山下,一个小小的村庄,有几户还点着灯,暗暗的闪着,这气氛越来越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天空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肚,天似乎快要亮了。
昨日的那场雨将小溪边的青石板冲刷的干干净净。
溪边,女人们在洗着衣服。
突然一个女人抬起头来:
“昨晚,你们有没有听到一个女子在唱着歌?”
在溪边的女人们都给她的话弄懵了。
“别多想,我们这个小地方还有谁会大晚上唱歌啊,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女人不再说话,但是她知道,那时候的她还清醒着,为了给她的男人补破了不知道几次的衣服。
“走吧,快要晌午了,男人们都要回来了。”
这个村庄还依旧过着最简单却又最朴实的日子,男人们每天去村庄后的山上打猎,女人们就在家照顾孩子。
“你们看,这里有一条手帕。”
说话的是那群女人中一个眼尖的女人。
“这手帕似乎不是我们村庄的女人用的,看,这布料——”
女人们一个一个的都围过来,议论着突如其来的手帕。
——另一边——
“你就连在房间也舍不得摘下这丑得要死的面具?”
我的脸上自从那天出现时就带上了这样的一半面具,遮住了我的半边脸。
“我愿意。”
提笔给我的话打击到了:
“你用不着这样的叭,好好的一张脸,却只能看到半张,你难道要变成半面娘子啊!”
我觉得露出半张脸就有七成的魅力了,画半妆也是十分的有趣。
“半脸是面具你还不够,还得遮上一条面纱,真是太浪费这绝世的容颜了。”
“有头脑的美人才能让所有男人诚服。”
我永远相信,容貌是一份没有用的东西,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不安全而已,让男人的欲望暴涨的一个原因。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