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脸色有点不好,身上有不舒服吗?”刘昊问她。
“没有啊,嫂子哪有病。”嫂子这样说着,但是那有点躲闪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刘昊脸色凝重起来:“嫂子你肯定有事,我给你试试脉。”他扶着嫂子在凳子上坐下。
表嫂听到,还是害羞的伸出了小手,摆在了刘昊面前,本来也没支撑的地方,小手直接搭在了刘昊的腿上,差不到几公分就会碰到不该碰的。
刘昊也不太好意思,只能深呼吸了几下,平稳一下情绪,这模样倒是让表嫂不好意思的笑了。
号完脉,刘昊沉默了,他那四年中医本科也不是白上的,他看出嫂子的内分泌有点紊乱,这种情况下表现出来的病症往往就是月经不调,痛经,已经乳腺增生,月匈痛等等。
他猜到嫂子得病的原因了,主要是哥哥去世,她受了打击,以后长时间沉浸在悲痛当中,中医讲究忧死哀恐惊,她这是思虑郁结所致。
这种病也不算大病,更不会致命,但能折磨得病人很痛苦,而且时日已久,也会引起其他病症。
“嫂子,你是不是肚子疼?”刘昊问。
“嗯,”嫂子犹豫着点点头,“有点疼,没事,也不厉害,过两天就好了。”
嫂子这样一说刘昊更肯定了,嫂子痛经,而且从她脸色的苍白来看,病得还不轻。
他拉起嫂子:“嫂子上炕躺着,我给你按按肚子。”
“你干什么呀!”嫂子居然脸红了,嗔怪地说,“好好的按什么肚子。”
刘昊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又在医院实习了一年,面对病人时对病人的身体更多的是关注病情,其他的方面并不关注,他看嫂子脸红,居然惹得他自己也有点脸红。
“我是给你治病,嫂子你脸红什么,躺好吧你。”虽然这样说,可是他感觉自己的脸也有点热。
刘昊扶着嫂子仰躺在炕上,嫂子上身穿一件白色的镂花无袖衫,他想把上衣掀上去,可是这衣服卡身,掀不上去。
嫂子的脸红得跟昨天下午罗娇的脸红有一拼,羞哒哒的跟个小姑娘似的:“按肚子那样按就是了,不用掀开吧。”
虽然是那样说,嫂子还是伸手把紧身衫下面的两粒扣子解开。
嫂子的小腹光滑白皙,虽然刘昊觉得自己是从医生的角度去看待病人的身体,可是嫂子的美丽一直是深入他的思想深处的,今天看到了嫂子白嫩的肌肤,这比看到任何女人的肌肤都让他慌乱。
他的手掌准确地按压在嫂子的右下腹,“啊,”嫂子叫了一声,“疼。”
刘昊的的手掌又在嫂子的腹部各个部位按压了一遍,确定了疼痛的部位,他说:“嫂子你别动,我给你揉揉。”
他是学中医的,对人体的穴位了如指掌,针灸、按摩都是必修科目,他知道按摩虽然不能根治痛经,但是长期按摩至少能缓解病痛。
刘昊温热的手掌在嫂子的腹部游走,点、按、揉、摩,各种手法娴熟地变换着,嫂子看来很受用,慢慢闭上了眼睛。
嫂子闭上眼睛,刘昊的眼睛这才敢大胆地看看嫂子的双峰,嫂子的月匈可真大,仰身躺着,月匈前就像堆起两座小山,饱满的两座峰峦把紧身衫顶起来,顶得前月匈那两粒扣子似乎要被挣开。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想到嫂子十八岁就结婚了,但是因为没到法定年龄办不了登记证,更别说出生证了,所以一直不敢要孩子。
想不到哥哥去世,没留下半点骨血,这应该是嫂子心里最大的痛吧。
他按摩的范围渐渐扩大,每当手掌转到下腹下端时,只见嫂子的胯部本能地微微一动,每次都这样,再看看嫂子的脸色,也已经变得潮红。
刘昊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也感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反应。
不能啊,他心里想,自己怎么能对嫂子有这样的反应呢,哥哥去世,自己要担起保护嫂子的责任,可不能对嫂子有非分之想。
而且嫂子对自己这么好,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伤心。
按摩结束了,刘昊把嫂子的紧身衫拉下来,并且替她系上扣子:“好了嫂子。”
嫂子脸红红的从炕上下来,捂着肚子揉了揉:“你还别说,真管用,不愧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嫂子这肚子不但不疼了,还热乎乎的很舒服。”
“嫂子,我给你按摩就是缓解一下,不能根治,你这肚子痛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治好,这几天我考虑个好方子,给你开点中药,你慢慢调理一下,再说——”刘昊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怎么啦,你跟嫂子还藏着掖着!”嫂子笑着说。
“不是,”刘昊有点放不开地说,“我的意思是,你不光是肚子痛,还有月匈痛,应该也很厉害。”
嫂子点点头:“嗯,你说对了,嫂子月匈痛,疼起来火烧火燎,就像针扎,活受罪。”
刘昊心说,那个月匈痛用按摩的手法也能缓解,可是,他能让嫂子脱了上衣,他给嫂子按摩那两座山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