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档案室的办公室门前后,周青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撒,还敲啥子门嘛?”单文婷在里面说道。
听她这么的说,周青也就是不客气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单文婷见周青走了进来,她便是开心地乐了乐:“呵,喂,流|氓呀,本姑娘先跟你说好哦,不许在我的办公室里吃烟哦。”
“晓得了。上午在你的办公室吃烟,不就被你说了嘛,真是的!女人真是啰嗦得很!”
“哼!”单文婷白了周青一眼,“你个死人说啥子呢?你再说一遍,看本姑娘不把你揍扁才怪呢?”
周青一边不慌不忙地转身把门关好,然后再转身朝单文婷望去,只见她悠哉悠哉地坐在办公桌前。
周青瞧着她,一边走近她的办公桌,说道:“喂,单文婷女士呀,你不要老是说揍呀揍的好不咯?上午的时候,我们俩切磋的时候,已经很明显了,你下我上嘛。后来是你耍赖,起身趁着我没有注意的时候,给了我一巴掌嘛。”
说起那一巴掌,周青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你个瓜婆娘敢给老子一巴掌,看以后老子咋样子睡你吧?
单文婷听周青这样子的说,她不觉的羞红了脸,回道:“喂,你个死人还好意思提起上午的事情呀?真是的!”
“哪有咋子个不好意思得嘛?”周青一边回答着,一边在单文婷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单文婷白了周青一眼:“哼,你个死人还好意思提起那事呀?真是的!现在子你自己说说的吧,上午你那样子欺负我,那笔账咋子个算嘛?”
“那b(笔)账你说咋子个算就咋子算嘛。”
周青这个龟儿子的又是故意说了谐音。
单文婷的两颊噌的一下就红了,怒瞪着周青:“喂!你个死人!本姑娘可是跟你说哦,你要是再说这不文明的话,我就真的要扁你了哦!”
“嘿嘿,你不要老说扁呀扁的好不咯?真的要扁起来的话,你又打不过老子,真是的!这样子跟你说吧,老子就算是一手握着老子的那物,让你一只手,你都打不过老子。”
“喂!你还要说这不文明的话是不咯?”
“嘿嘿,啥子叫不文明嘛?真是的!”
“哼!本姑娘懒得理你个破农民!”
“嘿嘿,你说得没得错,老子就是个农民。要不然老子咋子个是村长嘛?老子是农民自然是说粗话咯。老子要是学人家做学问的话,那就是学者了咯,真是的。”
“切!就你个破农民还做啥子学问嘛?去挑大粪还差不多,真是的!”
“挑大粪也有学问嘛。”
“哼!那你就天天去挑大粪好了嘛。还跑本姑娘的办公室来做啥子嘛?”
“哈!”周青砰然一笑,“也不晓得是哪个痒|痒了,非得给老子打电话,叫老子来办公室伺候着她?”
说得单文婷两颊绯红绯红的,气恼地瞪着周青:“喂喂喂!你不要越说越离谱好不好咯?啥子个叫痒|痒了呀?本姑娘哪里痒|痒了呀?”
“哈哈哈,”周青开心地大声乐了起来,“你说呢?你的哪里会痒|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