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另外三国鼎立的蛊国,若是弱,哪里还能存在千年不倒,折让安穆不由得佩服起来,谁说女人比男人差的!想到这,不由得对蛊国又多了几分好感,再仔细看地图的时候,发现了小小村的标志,不由得一愣,无奈的笑道,“我一直以为小小村脱离了平国,没想到刚好卡在平国和曦国的边界。这么说的话,我们现在是在曦国咯。”奚梧淡淡的点头,继续铺床,安穆不由得放下地图,淡淡的问道,“为什么带我来曦国,是因为你是曦国人吗?”奚梧一愣,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不是,只是你现在能去的地方,只有曦国。”安穆一愣,显然不明白奚梧的意思,奚梧淡淡的帮安穆脱去外衣,轻声说道,“平国通缉你,蛊国你不能去,那边到处都是阵法和毒虫毒草,灵族就更别说了,至于麟国,那里有我不想见的人,所以不去。”说到最后一句,奚梧的神情突然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安穆不由得黑线,看来麟国有人招惹了奚梧,不然这个家伙也不会突然变得这么恶狠狠。想想也是,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不能承受什么阵法啊,毒术的,蛊国太过于神秘和诡异,自己还是不要去找死比较好,灵族的话更加神秘隐晦,自己更是不适合去招惹,平国是回不去了,如今左看右看,也只有曦国了,可是,曦国到底是个怎样的国家呢?安穆突然又迷茫了,忍不住拉了拉奚梧的袖子说道,“奚梧,曦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可以给我讲讲吗,总觉得我现在的脑袋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奚梧一愣,点头,轻轻地抱起安穆放在床上的里边,然后自己跟着躺下,抱着怀里温软的安穆,奚梧把下巴抵在安穆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口她的幽香,才柔声说道,“不过是个骚包的国家罢了。”安穆闻言,嘴角一抽,这形容真是安穆的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拉了拉奚梧的手指说道,“你说仔细一些,我还是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啊。”奚梧漫不经心的瞅了安穆一眼,淡淡的说道,“你是不明白骚包的意思,还是想知道曦国的人有多骚包?”安穆大囧,突然觉得奚梧不按理出牌的性格实在是让她无语,如今他不同常人的思维也让安穆异常的汗颜,无奈的说道,“可以的话,两个都解释一下会比较好。”奚梧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想起曦国的某些人,就忍不住黑了黑脸,如今若不是只能来曦国,他根本就不想来,因为某些人实在是骚包的紧!安穆见奚梧神情变化的速度快的简直称得上变脸,不由得更好奇了,想不到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让奚梧的表情有变化,她一直以为,奚梧除了冰冷的脸,就是面无表情的脸,除了这两种表情,她基本没见过其他的表情,如今提起曦国,居然发现原来奚梧的神情,也这般的多变,不由得对未知的曦国更加充满了好奇心,一定很有趣,不然,奚梧不会是这样的表情,想到这,安穆突然觉得生活有了期待,不再沉迷于失去和放弃的抉择里,也不再被伤心难过所困扰,不由得轻轻地笑了笑,“奚梧,总之,你会保护我的,对吗。”奚梧定定的嗯了一声,缓缓地睡着,安穆虽然睡不着,但是被奚梧均匀的呼吸声影响,渐渐也有了睡意,睡了过去。两人睡得很沉稳,可有的人一夜都没睡成。曦国的观星台上,一席紫色华服的人,静静地望着天空的星图,犀利的眸子里尽是担忧和不安,但是却又有期待和着迷,旁边拿着酒坛有一口没一口喝的风流倜傥的蓝衣华服的男子不由得笑道,“沈沧溟,你这是什么表情,骚包死了。”紫衣华服的男子没哼声,只是叹了口气,纠结的继续看着夜空的星图,蓝衣华服的男子自讨没趣,无语的又看了看黑不溜丢的天空,除了一个大大圆圆的月亮,哪里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沈沧溟从小就跟其他人不一样,可以看得到星云图,虽然说天下能看得到的人寥寥无几,但是他一点都不羡慕,为什么?看星星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之后还不开心,还不如喝酒来的自在,这么想着,蓝衣华服的男子继续喝着手里的梨花酿,这可是三十年的梨花酿,要不是沈沧溟这个家伙说请他一坛梨花酿,他才不跟他来这个观星台,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么想着,蓝衣华服的男子不由得啧啧嘲笑道,“我说沈沧溟,真有这么好看吗,其实按我说啊,你这个骚包的性格真是讨厌,从小就是这副哑巴的德行,别人说十句,你就说一个字,有时候别人说了半天,你甚至一个字都不说,不知情的都以为你是哑巴,不过按我说,哑巴都比你有趣,你这个骚包的德行,日后肯定嫁不出去。”紫色华服的男子忍不住望向躺在石凳上喝的东倒西歪的蓝色华服男子,淡淡的说道,“是娶,不是嫁。”蓝色华服的男子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居然说了五个字哎,明日我可要告诉那尊玉佛,告诉他我今天居然听到了沈沧溟说五个字。”紫色华服的男子显然拿眼前这个醉鬼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是摇摇头,继续看着天空,那个人,要来了么?消失了二十年,终于要出现了么?想到这,不由得眉头蹙起,二十年前,星云图突然出现了一颗红星,闪闪发亮的夺去了其他星星的所有光芒,那一年的天下,正好是多灾多难的一年,蛊国出现了从所未有的洪水,平国出现了地震,曦国则是干旱了整整一年,麟国则是疫病纷起,灵族则是内部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