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人,她的伤疤在哪里。最好的安慰和陪伴往往就是沉默的跟随就好。两人回到家门口,安穆弯着唇说道,“顾公子,今天辛苦你了。”顾连城只是静静的看着月色下的安穆,半响,才温柔的说道,“每天来工作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都在午后,所以你可以好好睡一觉。”安穆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笑道,“好,我先回去了。”顾连城点头,安穆转身开门,而后,在笑容里关门。
可是等她关上门回头时,就被眼前的人吓得愣住了。采花贼!?月色下的他依旧是白衣翩然,夜风袭来,衣袂飘飘,恍然如画,只是那张美轮美奂的脸总是让安穆感到莫明的容易看出神。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呢?采花贼贴近安穆,听不出情绪的说道,“你今天一天都没回来。”安穆一楞,这是什么情况?安穆看着那双有些黯淡的眼睛,不明所以的说道,“怎么了吗?还有,公子你为何在我家。”采花贼没有哼声,只是定定的看着安穆的眼睛,两人沉默的僵持着。安穆不由得有些恼怒,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神经?昨天擅自闯进自己的家还非礼了自己,现在又闯进自己的家,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安穆冷冷的退后一步说道,“公子,我与你素昧平生,毫无瓜葛,为何公子屡次这般闯进我家,还在这里骚扰我!”话音刚落就被捏住了下巴,采花贼贴着自己,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下巴,安穆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好疼,心里不由得更加抗拒起来,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啊!不服气的瞪着采花贼,安穆恨不得把他赶出去。采花贼的脸看不出情绪,只是这样,看着她的眼睛,安穆不由得抗拒起来,这个下流的男人,仗着自己有张好看的皮囊,这样自以为是的看着自己做什么!半响,采花贼迅速点了安穆的穴道,安穆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完全不能说话,也动弹不得,不由得更加生气的死死瞪着采花贼,只是月光下那个美的不似人的采花贼,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眼睛,低低的靠在自己的耳边说了句,“奚梧,我的名字,叫奚梧。”安穆此刻只是一肚子火,压根不想听眼前的人说什么,叫什么,关自己什么事!可是自己不能说话又动弹不得,不由得怒气腾盛,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奚梧,抿紧了唇。奚梧把安穆打横抱起,往后院走去,安穆一看到后院就傻眼了,原本是一棵樱花树,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排樱花树?正中间的两棵樱花树只间,还多了一个秋千,绳索被白菊腾腾缠绕,唯美而温馨到了极致,奚梧轻轻地将安穆放在秋千上,俯身凝神的看着她的眼睛,而此刻安穆已经从生气变成了迷茫,这一切,难道是奚梧做的?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她有种感觉,有种这个男人并不简单的感觉,可是该死的是,她完全不知道,拿眼前的人怎么办,那双眼睛,今晚多了几分暗淡和落寞,这样,月色下,静静的凝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