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骋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看着这间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样的房间,他心里泛起的温暖中夹带一丝小凄凉。这里一尘不染,看得出来每天都在打理。可这个多了一个人的家,大概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你今天累坏了,好好休息!”万子宁把丁骋送到房间门口就要走。
“别走……”丁骋从后面抱住了万子宁。
“别这样,一会Felix就要回来了。”
他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拉进房间,反锁上房门。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我?”他在她耳边磨蹭着。
“丁骋……”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
“你是真的很想我吧?”他吻着她的脖子。
“我……”那些否定的话,此刻她都说不出口。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用一个缠绵的吻,夺下了她最后的一点意识……
夜有些黑了,刚才拼命的纠缠之后的两个人,疲惫的躺在大床上,他的双手牢牢的抱着她。她却目光游离的看着窗外婆娑的树影。
“你会不会跟他做一辈子的夫妻?”他的口吻透着深深的期待。
“夫妻难道不该是一辈子吗?”
“就算他一辈子都和那个文微纠缠不清?”
“就算他不顾及我,也会顾及他的儿子。”
“那你为什么找我回来?”
“我害怕一个人!”她很诚实的给了他一个理由。
“我是你什么人?”
万子宁轻抚着他的脸,在月光下的这张脸透着苍白的凄凉,她的心疼得有些窒息。大概他以后在她身边的日子,都会是这个让她心疼的神情,可是,总比没有他要好。
“丁骋,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弟,独一无二的。”
听着她的话,他觉得自己的心漏掉了一拍。松开抱着她的双手,绝望的笑起来:“原来是弟弟……”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讽刺的话。
“丁骋……”
他粗暴的扯开她盖着身体的薄被,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的双眼:“弟弟和姐姐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吗?从我出现在你身边那天开始,就只是一个陪你上床的玩偶吗?”
“丁骋……”她被丁骋的行为吓坏了,尽管丁骋时常会有些任性的行为,可是她在他身上,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暴戾。
“这么多年以来,只有我才是你的男人不是吗?在我们相遇那天开始,就注定从今以后我是唯一可以拥有你的人!”
“丁骋……”
“那个心里只有别人的男人,他要是敢爬上你的床,我就杀了他!”
“丁骋,你是不是疯了?”她被这样的他吓坏了。
“对!我疯了!我这些年就是太清醒了,才把你推到别人的怀里!我就是太爱你,所以就连你想投入别人的怀抱,我都包容着。可是他不配!其实你心里知道,你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拼命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他心里那强烈的占有欲全部都在此刻爆发出来。他从来都不敢这样粗鲁的对待她,可是今天的他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的,拼命的向她索要。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尽管他行为那么粗暴,甚至她的身体被他带着撕咬的亲吻扯得很疼。可是血液猛的冲上头顶,她更多的是被激动和兴奋麻痹着,她竟是这样享受他的虐侵。此刻这个带着最原始的兽性的男人,让强势高傲的她想臣服……
林与庭把Felix送回家,看着他睡着之后才离开。经过主卧时,门是开着的,她本想向万子宁说一声,他把Felix送回来了。既然她不在,那也就算了。
“林先生还要出去吗?”保姆把林与庭的鞋提到门边。
“嗯!太太回来的时候,告诉她一声,Felix睡了!”
“太太今天没有出门啊!”
“哦!那你一会就跟她说一声吧!”林与庭猜想她应该是在丁骋的房间里,但是他没有理由去理会这些事。尽管他心里会有些不快。
“林先生慢走。”保姆看着林与庭铁青的脸,猜想自己定是多嘴说错了话。忙把林与庭送出门去。
林与庭心里堵着一口气。他不知道聪明的万子宁,为什么把丁骋带回家。丁骋这样敏感的角色,不管是被记者拍到,或者是被Felix撞见他们的关系,都不好吧?她难道就不能把这个男人藏好一点吗?
他满心怒火的回到家里。刚关上大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人抱住了。这个人身上他熟悉的温度,让他烦躁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这么早就收工了?”他将身后的人拉进了怀里。
“嗯!人家一收工就拼命的赶回来见你了,可是你竟然让人家等了这么久!”
“我刚把Felix送回家。”
“哦?你去见那个女人了?”
“没有!她和她的小情人锁在房间里了!”
“你没有去捉奸?”
“他们俩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