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回到他手上,他就不敢想被子下的她的模样。
但是现在薛君涵见薄荟蔚白净的脖子上没有想象中的那些吻痕,还是淤青,没有一些他不想见到的东西,也没有一丝让人玷污后的迹象,薛君涵有点不敢想象,(作者君:本来就是你想多了的,)这是不是代表着她还只是他一个人的?
薛君涵急于想确认这个想法,抱起薄荟蔚就往浴室去,游艇上的设备倒还是齐全,浴室虽然没有浴池,但也是放了一个圆形的木质的浴桶。
薛君涵放了一浴桶的热水,手有点颤抖地帮着还是昏迷的薄荟蔚褪去身上的裙子,一副姣好的玉体就呈现眼前,薛君涵更加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东西皮肤一向娇气得很,平日里只要他轻轻一捏,就一大片红红,有时他没把握好力道,对她有点狠,隔天就能看见她皮肤是淤青淤青的。
要是真让人那样对待了,皮肤绝对不是这样的。
一瞬间,薛君涵的天空瞬间画上彩虹,虽然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要她,但不代表他不介意,他是个男人,怎么会不介意?只是比起介意,他更放不开她。
“小东西,等你醒来,看我不狠狠的惩罚你,居然这么吓我,你不知道我让你吓得都想要杀人了,”
薛君涵抱着她坐在浴桶里,轻声在她声边呢喃。
浴桶有点小,俩人坐在里面有点挤,于是薛君涵潦草地帮她洗了一下,见沐浴露不是他喜欢的味道,他也没用,就简单地洗。
拿了一浴巾就把她包起来,又抱回床上了,已经熬了两天没睡觉,薛君涵也是累得不行,现在找到她了,神经一松懈,就陪着她在床上睡着了。
薄荟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房间里没有开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薄荟蔚的记忆只有在学校被人绑了的那一部分,想起自己不知道身处何处,薄荟蔚害怕的不敢开口,小手紧紧捂住将要惊呼而出的声音。
她连动都不敢动,两条腿也因长时间没有活动而压迫了神经,麻了,但是她的腿上好像压了什么东西,沉沉的。
薄荟蔚轻轻地将腿抽了抽出来,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她好像是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她能感觉得出来这不是她平常睡的床,也不知道是哪里。
她好像听到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壮着胆子,手轻轻摸向右边,果然摸到一个硬硬的胸膛,薄荟蔚还能感觉到被她摸的那个人的心跳。
腾的一下,她把手伸回来,虽然她不知道她摸的人是谁,但她直觉她摸的是一个男人,哪个女人的胸是这样硬绑绑的?
男人?她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
这个想法令薄荟蔚大惊了下,她一个打滚,从床上起来,摸着床沿就想下床。
奈何对环境不熟悉,脚还麻着,她踩了个空,整个人就这样从床上摔下去了。
“碰”的好大一声,薄荟蔚整个人摔在地上。
她却也这见床上的薛君涵睁开眼。
薄荟蔚痛哼一声,想从地上起来,偷偷潜走,还没支起身子呢,房间的灯就啪的一声亮了,床上的男子睁着懒散的幽蓝眼睛,一头栗色头发更是杂乱不堪,他手撑着脑袋,半躺在床上,身上盖了薄被,半分诱人半分邪魅,薄荟蔚不禁看得有些愣神,薛君涵好笑地看着她,“醒了还想去哪啊?我刚才胸口好像让某只小猫偷吃了豆腐。”
薄荟蔚有点羞,确实,刚才她摸了他了,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摸的是他,但还是摸了。
“怎么不说话了?是心虚还是心虚或者是心虚?”
薄荟蔚:“……”
她猛地想起,她怎么在这?他怎么在这?他们怎么在这?脱口而出:“我们怎么在这?”
薛君涵一把扯掉身上的薄被,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强健身材,薄荟蔚没想到他居然……,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
薛君涵不在意自己被她窥视,大大咧咧地从床上下来,拉起还坐在地上的她,“我还想问你,你怎么没在学校好好上学呢?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红杏出墙呢,嗯?”
说话间,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扺在墙壁上。
薄荟蔚身上还有下午他给她裹上的浴袍,背靠在冰冷的墙上,倒是不冷,不过她不习惯,她不习惯薛君涵这么对她。
期期艾艾地开口道:“你别靠我这么近,我胸口闷,”
薛君涵一听,似有深意地哦?了一声,大掌将她本来就系不紧的浴袍给往后边扯,这样布料就往后缩,露出她胸前大片的白嫩皮肤,就连她玉峰上的肉肉都露在空气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两更还是有的,但是不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