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荟蔚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因为她自己都想不到。她爸爸是判三年,就连之前的代理律师都说八年,而且赢面不大。
“薛君涵,我爸他……我爸他判三年唉!”薄荟蔚激动得捂嘴道,连眼眶都红得不像样。
“三年零二个月”
薛君涵纠正道。
“薛君涵,”薄荟蔚双手缓缓地伸到着他的腰间,圈住,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胸膛,“谢谢你,谢谢……”
这一切都是他打理的吧,还有他的那个铁齿铜牙法律顾问,庭上那位漂亮的女律师。
“你不用急着说谢谢,我会给你机会报答我的。”报答二字,薛君涵说得格外诡异。
薄荟蔚脸皮薄,不过她已经学会对于薛君涵的这些话中话选择无视。
结束后,有半小时的会面时间,薄荟蔚不敢浪费一分一秒,求着薛君涵带她去见她爸爸。
离开时,在她后面的是刚才从加长林肯下来的男人。
出了法院,他身后的保镖说:“主上,我们的律师失手了。”
那个男人说:“这件事不是他失职,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走吧”
“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那主上想找的……”
“嗯?”那个男人鼻息轻哼。
“属下知错,不该多嘴。”
“走吧,你继续查,把世界翻过来查,”
“是。”
“爸,你在这里过得好不好?”薄荟蔚眼泪婆娑轻声问眼前这个一下子苍老得不像话的中年男子。
自嘲地笑了一声:“我真傻,在这里怎么可能过得好,你都瘦得我快不认识了。”
眼前的薄胜禾已然不如昨日那般荣光焕发了,没有西装革履,头发虽然不乱,但还是很颓废的感觉。
但眉眼间却是看不出任何哀愁。
“傻孩子,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一帆风顺一辈子,怎么轮都轮到我了,不过孩子,你要切记,小错可以大错不许,人一辈子哪能不犯错,但在做每一次件前,都应该三思后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薄胜禾开解女儿道。
虽然已经是沦为阶下囚,但从言辞中却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开朗,会教育孩子的好父亲。
“是,爸,我记住了,你从小到大跟我说不下百遍了,”薄荟蔚破涕为笑。
父女俩完全没把薛君涵放在眼里,好似他是透明的。
“这位是?”终究是薄胜禾开口问道。
“这……”薄荟蔚看了一眼薛君涵,不知道如何向她爸爸解释他的身份。
总不能对她爸爸说:爸,这是我的金主,你这次能只判三年多,有一部分功劳是他的。
哪知道薛君涵倒是神态自如,自我介绍道,“伯父你好,我是薛君涵,是小蔚的男朋友,”
男朋友?薄荟蔚瞪大眼睛对他表示:你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
薄荟蔚都不敢看她爸爸了,薄荟蔚从小对她管教得严,曾经上初三,有个小男生往她书包里塞情书,她爸爸知道后,怕她早恋,接送了她一个学期,风雨无阻。
如今薛君涵当她爸爸的面这么说,是想害死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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