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薄唇贴上她的红唇,粗暴又疯狂地地吻她。
“你放开我,”薄荟蔚双手被他擒住无法动弹,所以就双脚挣扎。
“如果你想你妈妈明天的手术能够继续,我劝你不要挣扎。你别忘了,我一开始就说过,这是你的义务,也是我的权利,游戏一旦开始,不是你说停,我就停的”薛君涵用力一撕,把薄荟蔚的洋装给撕裂了,这是两天前她在别墅住下来时,他让人送来的。
薄荟蔚只感觉胸前一凉,“啊,”
“痛,”薄荟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痛呼。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胸部摸索,薄荟蔚更是无助。
“其实你还是不‘小’的嘛!”不堪入耳的粗俗话语就这样传入她的耳朵。
“你不要说……”薄荟蔚只觉得难堪极了。
“好,我不说,我用做的,”
“呜呜,不要,不要,妈妈,”薄荟蔚呜咽着。
“不错,干净的小东西,”虽然这是意料之中,但实践出来的事实还是让他高兴。
从下午到晚上,薛君涵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她只知道在她昏过去时,他还在她身上驰骋。
意识渐渐苏醒,她才知道原来是他。
“唔,”薄荟蔚扭了扭身子,回想起昨天的疯狂她都想
“好了,起床洗澡,我送你去医院,”薛君涵爱溺地啄了她的脸,手摸了她的头,此刻的温柔和昨晚的粗鲁完全不是一个样。
薄荟蔚睁大眼睛,不太确实地看着他,去医院?
“你妈妈今天手术,”薛君涵起身,披了条浴巾,往浴室去。
啊!薄荟蔚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妈妈今天要手术?她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告诉自己,淡定淡定,但怎么也淡定不下来。她妈妈今天要手术啊,可是她居然不知道,而且还和薛君涵做那样的事。
她是个不孝女,她爸爸要是知道了,会打死她的,就连楚鸿和于婷,他们要是知道了也会看不起她的。
“呜呜,”她把脸深深地埋到被窝里,她真的成不要脸的女人了。
薛君涵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东西把着抱着被子,一个人在抽噎,好像是在哭泣。
“你不去医院吗?”边擦头发一边问她。
被窝里的小人儿还是没有动静,小样,他还真不信他治不了她了,“给你三秒钟,你不起来,我马上让医院停了你妈妈一切服务。”
“我……”薛君涵话落没一秒,薄荟蔚就抬起头怒视他。“你个坏蛋,”
“你哭什么?我哪欺负你了?”薛君涵一边打开衣柜选衣服,一边厉声地问。
“薛君涵,”薄荟蔚带着哭腔喊他。
薛君涵正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不是没有女人用过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但没有任何女人能说得这么挑动他的心,薄荟蔚的声音就像一杯浓郁的红酒,让人留恋忍不住想浅尝。
“嗯?”转身,剑眉微挑,等待她的下文。
“我们的事能不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薄荟蔚的声音很甜很软,加上又带了哭腔,任何人听了都舍不得拒绝她。
“好,”
“真的?”薄荟蔚不相信薛君涵这么好说话,他昨天那么凶猛粗暴,实在很难想象出他有这么和气的态度。
薛君涵没回她,转过身去换衣服,不顾她在场,大咧咧地把浴巾脱了,然后淡定地穿上内裤。
“你不去洗澡,还在床上呆着是暗示我你想再重复昨晚我们做的那项运动吗?”薛君涵走近她,蓝色的眼瞳闪着异样的光。
“不,我,我没衣服,”昨天的衣服都让他撕了,她现在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难道要她像他一样光子身子在房间里走动?她做不到。
“去洗澡,”薛君涵把刚才他换下的浴巾扔给她。
薄荟蔚拿起来闻了闻,还不臭,算了,有得裹身这好了。连人带浴巾钻进入被窝,倒弄了很久才钻出来。
薛君涵已经换好衣服了,整套黑色西服,帅气逼人,要不是知道他本性那么坏,薄荟蔚真的会喜欢他也说不定。
“给你十分钟洗澡,超时,后果自负。”
“我没衣服,”
“那就光着吧!”
薄荟蔚看着薛君涵的背景低声骂他,“坏蛋,天底下最坏的人”。但还是乖乖地回她房间拿衣服,洗了个战斗澡,她相信要是她真的超过十分钟,薛君涵会整死她的。
下了楼,看到薛君涵正在喝咖啡,“五分后出发。”
薄荟蔚知道他的意思,冲到饭桌上拿起牛奶猛喝,然后就到他身后等待他一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