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琼越来越失控,她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哭声越来越大,口中一直喊着:“景哥哥,救我,帮帮我……求你了……”
宇文景定了会儿神,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咬牙道:“要是被我查到你故意的,有你好受!”
说完,他一把抱起蕴琼,正巧兰殷从门外进来。看这架势,兰殷惊讶的道:“王爷,王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别啰嗦,去打一大桶水倒进浴桶,快!”
兰殷见宇文景这幅要急的要吃人的样子一愣,赶紧跑出去按他的吩咐打了一大桶冷水,倒进了浴室的木桶里。
兰殷弄完这些累得气喘吁吁,她望着被宇文景紧紧抱在怀里的蕴琼,担忧的道:“我们王妃到底怎么了?”
宇文景哪有空再跟兰殷解释这么多,他冷声道:“出去。”
“可是……您这是要做什么啊?用冷水洗澡会给王妃冻坏的!”
兰殷磨磨蹭蹭的,宇文景气的踢了她一脚,道:“让你滚出去!”
兰殷无奈,只好退出了门外。她一走,宇文景直接就将蕴琼扔进了冷水中。
蕴琼浑身都因为药效的关系浑身都燥热的很,接触到凉水的她明显好受了很多,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一些。
宇文景知道药效不可能这么快过去,蕴琼虽然是好受了些,但要是没有解药,她还是会被这种药折磨到崩溃。
果然,没一会儿,药性又开始了,蕴琼在盛满凉水的木桶里将自己身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服撕扯了下来。因为药的折磨,她早已忘了现在的处境,也忘记了宇文景的存在。她好难受,全身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热,身体里像是有几万只蚂蚁啃噬,她只想快点解脱。
宇文景站在离浴桶不远的地方看着她这样自己折磨自己,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这一刻,他已无法再去想那么多,他只想让她好受一些。蕴琼未经人事,而他却知道,当yu望无法发泄时,那真是太痛苦了。况且,还是中了媚药。
宇文景狠了狠心,走到浴桶边,捞起蕴琼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褪了下来。这样的时刻,他也无暇欣赏她曼妙的身子,只是不断用冷水帮她擦洗身上,希望可以缓解一点她的痛苦。
可是蕴琼如一只贪婪的蔓藤缠着宇文景,道:“景哥哥,再帮帮我……就像这样……”
她早已被媚药迷昏了头,殷虹的唇畔胡乱的吻着宇文景的脸、颈,紧紧贴着宇文景。
宇文景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澎湃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蕴琼一个人受折磨了,他也被这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折磨的不轻。某处已经坚硬如上弦之箭,却无法得到释放。
万般无奈,宇文景迅速用手劈向了蕴琼的脖颈,将她打昏了过去。
终于,她安静了,昏睡的她像孩子一般蜷缩在他怀里。媚药的后劲儿还没退去,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身上也是暖暖的媚色。宇文景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他从没见过蕴琼这么妩媚的时候,他一直说她像是一只从森林里来的精灵,聪明、干净、不食人间烟火。可是现在的她,那么妖娆,却更让人移不开眼。
宇文景心里一凉,他一再告诉自己,他是要做大事的人,绝不可以让人摸准他的软肋。
将蕴琼放在chuang上盖好被子,宇文景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兰殷一直守在门口,见到宇文景,她虽是着急,却又不敢在宇文景面前放肆,便小心翼翼的问:“我们王妃娘娘还好么?”
宇文景冷哼一声,蕴琼变成这样,她这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也脱不掉干系。他道:“你主子中了媚药,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兰殷的脸蹭的红了一片,她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问:“媚……媚……媚药?这怎么可能?”
宇文景锐利的目光盯着她,兰殷一想,糟糕,景王该不会是怀疑她干的吧?她吓得跪在地上,连声喊冤,“王爷饶命啊,奴婢的饺子肯定没问题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
“够了!”宇文景烦躁的喝住她,道:“伺候好你主子。”
说完,踱步而去,兰殷还余惊未定。这也太莫名其妙了,蕴琼怎么会中那样的药?想想刚才蕴琼在宇文景怀里的时候,兰殷就觉得不对劲儿,现在想想,兰殷更是羞的脸都红了一片。
宇文景的人是从东暖阁出来了,可刚才被蕴琼勾起的欲火还烧的正旺,他抬步向潇雨轩走去。
明涟正要就寝,却听见外面的通传,瞬间激动万分,连忙迎了出来。
宇文景径直走进她的寝室,一句话没说,直接将明涟推倒在chuang上。黄色的帷幔落下,隐约看得见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蕴琼昏迷了整整一天一ye,待她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傍晚。药性已经过去,只是蕴琼的头还是昏昏的,隐隐作痛。
蕴琼捂着额头坐了起来,昨晚她隐约记得和兰殷一起包饺子,然后和宇文景吵了一架,还有……还有什来着?
她疲惫的叹了口气,喊道:“兰殷!”
兰殷恰好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