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又称亡灵,传说是死亡之后留下的魂魄,常被认为是死人的幽灵。鬼也许不存在,毕竟没有人能够证实,但也没有人能够说明鬼不存在。
做了几个月的鬼,苏青稞对做鬼了解少之又少,她不知道这鬼居然也有失去意识这一说,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白玉壁,白玉壁就是玉坠中的一方墙,简单来说在苏青稞的眼里,玉坠子的里边就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房间。
清醒来她也明白了,她不能上太久人家的身,否则灵魂就会变得薄弱,甚至还有一种感觉,若是强行占了本有魂魄的身体,若对方的精神强大,自己肯定会被吸收,简单的来讲就是一个词——灰飞烟灭。
思绪回到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疑惑了,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昏睡了几天,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终身”托给了那个连脸都没见着的人,她可不想一飘出玉坠就看到“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戏码,她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呃……好像她已经没有了心跳这一说了,她做了二十几年的人,才做那么几个月的鬼,当然是人性比鬼性强。
飘出了玉坠外,第一反应就是这里绝对不会是青楼的房间,没听说过那个青楼女子的房间是堆满书卷的,再者,那么的清雅,苏青稞看到的是一间整洁书房,而玉坠则平放在桌案上,这让苏青稞很郁闷,这玉佩不说有多值钱,好歹也是精巧独特,一个锦盒也没有,真真是太看不起鬼了!
书房里没有人,苏青稞暗暗在想自己的新宿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些书卷都是中国古代的繁体字,她不会写,却能看懂大多数,毕竟简体字也是由繁体字简化而来的,看这间屋子里的书卷大多是有关于治国安邦的,猜想这个人肯定是个有野心的读书人,不过这读书人往青楼妓院跑,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再者发现了玉坠没有找失主,而是带回了家,不仅是个好色还是个贪小便宜的。
对自己的新宿主没有什么好印象,却也不影响苏青稞的心情,看这间书房虽然清简,但是犹可以看出来这房子的主人非富即贵,以前苏青稞做过博物馆的管理员,虽然还没出师,可对一些古文物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单看这里的文房四宝,就知道都是不菲之物。
就在苏青稞打量着书房里的文房四宝的时候,书房门开了,她以为看到的第一个人定是那天那一角淡青色衣袍的主人,却不想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只见她拿了打扫的用品,估计是来打扫的。
“这小姑娘最多十五岁吧,长得还挺眉清目秀的,不过头上的两个发包也真够俗气的…。”做了鬼没有人和她说话,大多数苏青稞都是自己一个鬼在自言自语。
小丫鬟走近了桌子旁边,突然脸上的表情一滞猛地向苏青稞的方向看去。
遂着小丫鬟的动作,苏青稞心下也是一个忐忑,这小姑娘改不是能看到她吧!
就在苏青稞和小丫鬟一样瞪着大眼的时候。小丫鬟惊慌的抬着头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自我安慰道,“肯定是我太紧张,大人那么好的人,书房里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呢,肯定是我最近没睡好…。”
小丫鬟喃喃自语,却差点把苏青稞吓得七魂不见了三魄,她就怕这小姑娘看到了她,怕吓死了小姑娘是其一,其二就怕来个什么道高的法师来把她给收了,听了小姑娘的话,苏青稞知道这姑娘没有平常人所说的阴阳眼,却是一个能稍微感到“那些东西”的气息。
看着小故娘打扫好,出了门,阖上了门,苏青稞这才松了一口气,可眉头却仅仅的皱在了一起,就连一个小小的丫头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会不会主子也是大人物?苏青稞很忧桑,做人的时候要为一日三餐忙碌也就算了,连这做鬼,也要为鬼命而忧愁。
除了那打扫的丫头进来过,整个白日就没有人再进来过,想看看书吧,自己却是个什么也碰不到的鬼,也就没了兴趣,这做人会无聊,这做鬼的当然也会无聊,更别说是一只没有自由的鬼。
要说前几个月做鬼期间,她都是怎么样消除无聊的?白天在小店里看着门口的行人,或者听听掌柜和客人的瞎扯,到了晚上没事做就回玉坠里面,假寐,显然这假寐久了,也不是真的可以睡得着,久而久之也无聊了,现在什么是也做不了,以前都想着怎么偷懒,现在做了鬼,可以什么事也不用做,但却想忙一些。
每每入了夜,就是苏青稞最害怕的时候,她害怕什么?还不是害怕自己的同类“鬼”,怕了二十年的的东西怎能说不怕就不怕了,说出来也觉得可笑,她自己分明是个鬼,却怕极那些东西,身边没个人,她就是不安心,所以每每入夜的时候,她就进入玉坠中,总觉得这玉坠安心,别的东西进不了。
方进入了玉坠,外面便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苏青稞微微一愣,到这个点还进书房的,除了这里的主人,还能有谁,当然也很有可能走错地方的小贼,她还是很好奇的,好奇她现在这个宿主长什么样子,自从见了二师兄后,她觉得怎么样的宿主她现在都能接受得了了,毕竟二师兄长相长相已经够惊人的了,她就不信她能倒